画卷正画至中堂处,却见一个矮小之人使了口大铁刀,斜着砍下一个妇人的头颅,却不正是那无头女尸是什么?
那人身材甚是矮小,却是跳起来斜斜的砍了一刀,这一刀刀背的护条都崩了起来。
旁边一个人却在死去得尸体上插着什么,这尸体到正是和那县尉得尸体挺像,似乎在往关节上插定魂针一类得物事来控制尸体。
后面一个画面正是自己跌落的画面,虽然笔画甚粗,倒也撩撩几笔很是传神,自己穿的便服,被踢时的痛苦模样都画的惟妙惟肖。
没想到袁小青一剑结果性命的人倒是个二流画家,虽说不能栩栩如生,倒也画的像模像样。
袁小青静静的看了一圈,这外面的公孙牧带着衙役和公差才冲了进来,一看地上的尸骨和白骨大部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再看这墙上墨汁淋漓的画卷,公孙牧却也知道找到这活山贼的矮子这就结案了,这一路惊险异于寻常,进展倒是简单,知道没有袁小青这帮队伍差不多就在这主峰就得报销了。
现在大家伙只要休息好,等着这伙山贼就得了,旁边衙役把那两具尸体画了像标注了一下,放在一边准备打完了火花带走。
袁小青也是感慨万千,居然在一人一鬼身上看到了爱情,电视上画皮鬼的禁忌之恋还历历在目,又来一个跨越种族的爱恋。
该感叹人世如此多妖,还是妖魔如此多情?
白骨妇生前也是可怜人,和当初的魉鬼、不久前的画皮鬼一样,都是生前为人,遭遇不幸。
看来这个世界的乱并不止是来自妖魔,也许更多的灾难,还是来自人啊……
妖魔未必无情,人未必有情。
白骨妇受兵灾之厄,死后成鬼,也仍然是有情的,但她的情,只牵在她的埋骨之人一人身上。
成为白骨妇后,也不知吞吃了多少人的血肉,又为她的埋骨人害了多少人。
或许他曾经有过一颗善良的心,不然也不会见荒山白骨,便心生怜悯,为其埋骨立碑。
但人间的险恶,横流的物欲,加上人鬼殊途,白骨妇的阴煞冤孽时时刻刻的侵蚀影响,终究也令他失去了这份纯善。
他自己也不知做过多少阴私毒辣之事先不提,单单是借着白骨妇的手,就不知铲除过多少异己,加害过多少无辜。
除了对白骨妇的初心始终不变,他却再也不是那个会见荒山遗骨而心生怜悯的年轻人了。
杀之不悔,亦无愧。
唉,这才多久?自己的心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么狠了啊……
公孙牧倒是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看到袁小青这个样子也是微微皱眉,耐着性子说道:“袁提刑,此案确是人神共愤,不必未杀戮过于担心。”
袁小青也不急,说道:“公孙大人,无影门确实能隔绝异术探查,可若有人本来就知道那处鬼窟所在,那自然就不需要什么异术。”
公孙牧扬眉道:“哦?这无影门当真有如此神通?”
袁小青笑了笑说道:“无影山贼在此处盘踞,不知下面刘敬所留有何物给无影得知,记载有一炼尸之术,能将亡人炼成活尸,以为驱使,这伙人便已死人做发财钱。。”
“原来如此,想来这帮人伤天害理太久,可怜那几个妇人了,那死去得猎户想来也和这无影有些关系,不然不会胆大如此”。
“公孙大人通知大家在这好好休息,慢慢久等吧,这伙贼人已经被打草惊蛇,但是想必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经营多年得巢穴。
这里所有得亭台楼阁都是他们花费多年经营而得,实在不会为了短暂得得失而放弃这里得经营,所以我们只要有耐心,等就是了“。
这般一连过了几日,一众衙役带的清水和牛肉都吃的差不多了,也没见着几个山贼的踪迹,公孙牧心知道不可能在这里长期呆下去,心里也是着了急。
过了晌午时分,袁小青正待要取出敕令符,好看这冤魂附灵在什么地方,却不料头顶不远处发出了一声“哧,咚“的炸响,紧跟着山上衣抉带风之声。
“有人来了!”不远处终于有了沉闷的发声,这声音却是用的内力传送,震得众人耳朵里嗡嗡的好不难受。
众人这时刀出鞘,棍摆好,不在管那尸骨之事,慢慢组成方阵向着那洞外摸去。
“我道来着谁,原来是公孙大人啊,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喝道。
是人就不怕,衙役们总算喘了口气,抬眼向洞口看去。
只见洞外却是站了一排人,当先一个矮子却是络腮胡子,身形到极是彪悍,朝公孙牧喊道,同样也向公孙牧奔来,双方对了一拳,一阵气劲朝四周散来,双方各退了几步。
这公孙牧手脚却是不弱,袁小青倒是第一次看公孙牧出拳,将剑插还给公孙,却是向两边看去,想看看上次一脚把自己踢翻的那人还在不在。
“众位,该我们上了。”张彪向剩下的捕快说道,说罢便也向提刀向几个喽啰奔去。
左右横竖看看却是看不到那黑巾蒙面的黑衣人,那人武功诡异出手狠辣,袁小青为此也是闭门研究了半日,正想出破解之法,此时人却不在,如何不急。
那矮胖之人武功虽然不俗,众人怕的鬼怪却是不怕活人,早已混战成一团,这公孙牧和那矮胖子打了个棋逢对手还有点占着上风。
袁小青只好从地上摸起来一把腰刀,提在手里掠阵。
半炷香过后,场上能动的就没有几个了,众衙役受伤的也都扶到一旁救治了,场上还有五六个人在鏖战,公孙牧兀自不落下风,张彪那边却已遇了几次险情了。
袁小青看对方也明着有掠阵的人,暗中肯定还有高手未到,张彪已经堪堪遇险,提刀向和张彪交战那人砍去,只见那人向后一翻,躲过了袁小青的斩击,袁小青来到张彪身旁说道:“你去把受伤的救治一下。”
那人则是被袁小青冷不丁一刀吓了一跳,慌忙向后两个翻滚方才稳住身形,腾的一下跳起来一看却是个女流之辈,不由得鼻子都冒烟了。
将手中大环刀晃的山响斜搭在肩头向袁小青斜斩而来,这一刀势大威猛不可力敌,袁小青将刀柄一转,反手握刀,向着这人的胸膛横划而过,这一刀又轻又快,刹那间这人胸膛上边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刀痕。
鲜血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这人吃痛,下手更紧更狠,两眼冒着血红,恨不得一刀将袁小青劈成两半。
袁小青身随刀转斩向这人的脑袋,这人倒也了得头也不回手中的环刀向上一斩,直接两刀相交,“乓”一下将袁小青手中刀砍为两截。
这人面色一喜,哪知道袁小青身形一闪来到这人的身后,拍出一掌,这一掌可是避无可避,这人饶是身形在硬也扛不住这一掌。
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前倾斜,他迅速将环刀插入地面,以此来撑住自己,单膝还未跪倒,袁小青却又转了过来,这一掌立掌如刀却是抹的脖子,咔哒一声,其脖颈就被拍断,这人也瞬间断气,慢慢的跪了下去。
袁小青脚一勾,拾起他的环刀将其斩首,这几下却是电光火石,货真价实的几招,旁边观战的衙役和公差那是目眩神迷,心道袁提刑真有你的。
袁小青这次到没急着助力公孙牧,这公孙武艺相当高强,有些类似武当剑法,莫不是和展昭学的,这展昭也不是什么武当剑法?
和公孙牧对阵的正是那砍了无头女尸的矮子,这人这次倒是没有用刀,却是用了跟玄铁棍,棍声呼呼,声势惊人。
使出一套精妙棍法,一瞬间真气涌动,不过仔细看去,这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公孙牧对手,这公孙牧剑走轻灵,步伐游刃有余。
不消得片刻,公孙牧瞅准就是一剑,将这人右肩却是穿了个洞,当场疼的昏死了过去。
看看四周却是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一众衙役包括那受伤的都冲进了房间之内内收取他们所累积的财宝,这帮人也是要钱不要命啊。
袁小青继续在房中寻找,可一圈下来依然没有其他什么收获,也没看到上次伤自己一脚的人,只好作罢。
“行了,回城!”公孙牧朝众人说道,便慢慢走出山顶,在后方的几个衙役拿了几个火把丢向山洞,诺大的山洞直接被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
众人劳累多日拿了奖赏,都休息去了。
袁小青却知道此事还没完呢?杀那无头女尸的人找到了,那无头女尸是谁还不知道,这两日一直闷闷不乐,沿着大街闲逛,却看见旁边有个兵器铺。
那楼下铁匠正在锻打,精赤着上身,风箱拉的呼哧呼哧的,店铺里却是有个十六七的小姑娘在看着店铺。
看着袁小青走过来,这女子施了个礼,“这位姑娘是想挑个趁手的兵器嘛?”
袁小青笑了笑,“你这也没有好一点的嘛?”
“请公子随我来。”
跟着年轻女子走入二楼,这二楼却是兵器架,上百把把武器映入眼帘,“不知道公子是想要凡兵还是宝兵?。“
“可以给我说一下吗?”
“可以的公子,凡兵的价位在一百两之内,而宝兵则都是千两以上。”
“那带我去看看宝兵吧。”
“好的,随我来。”年轻女子带袁小青走进一间房间后,朝袁小青说道:“爷娘,这里都是剑类宝兵,爷娘是自行挑选还是要我帮您介绍。”
“我需要一柄略微细一点的长剑。”袁小青直接向年轻女子说出自己剑需要的样式。
女子想了想,走进三楼的隔间拿起几柄剑向袁小青走来,“这两把剑倒是和你说的挺像的。”
她拿起一把呈蓝色的道:“这柄剑名叫清风,是由东海海底寒精铁所铸,售价两千八百两。”
袁小青拿起清风比划了一剑,剑身嗤嗤,却非凡品。
年轻女子再次拿起剑鞘呈红色的道:“这剑名叫竹白,是由华山之巅五十年铁竹加之白英石所铸,售价三千一百两。”
袁小青放下清风剑,拿起竹白剑,与清风剑相比,它更加轻灵,对这剑倒是爱不释手。
说罢拿出银票交与她,将竹白剑背负斜插后,走出二楼,见许多江湖人士在一旁围着,便朝年轻女子问道:“姑娘不知道那些人聚在哪里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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