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功败垂成,我要心想事成;
我不要独坐愁城,我要心想事成;
我不要南柯一梦,我要心想事成……”
泼墨山水画家王小邪疯狂的爱上了抓娃娃,头脑一热从某宝上买了个娃娃机回来。
这不,刚快递回家,就嗨玩了起来。
“恭喜宿主,抓住了洪荒霸印之‘心想事成’系统!”
什么?正哼着胡编乱造的歌儿狂抓娃娃的王小邪猝然一惊,石化在当场。
好不容易成功抓起了一个方印之类的玩件,脑中就响起了黄钟大吕,带着金属般特殊磁性的声音。
四周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一如既往的空荡荡。
王小邪急忙抓出那个方印。
这方印是卖家随着杂七杂八的娃娃类玩具送的,古朴粗砺,立方体,玉玺一般,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吸引眼球的是插在顶部的短柄长刀,因为刀的两面各有四个字似乎呼之欲出。
一面是:泼墨狂刀。
一面是:心想事成。
“这,难道就是洪荒霸印之‘心想事成’系统?”王小邪刚想将方印丢回去,突然间,一个陡大的红色“霸”字向他撞了过来。
……
“杀王小邪者,不论何身份,奖白银千两,直接晋升下将军!”
惨烈的奋战中,一道惊天怒吼声从山下一路窜了上来。
若一支尖锐的响箭自山底射向苍穹,带着凛冽的寒意,和杀意。
一声呼喝便力压数百喊杀声,刀剑剧烈撞击的轰鸣声。
除了西蛮将军解北冷外,这边境还有谁能有如此功力?
双方军卒似被定身一般,骇然齐齐住手,战场惊人的死寂。
“解北冷?”但沉寂一瞬,青荒士卒便有人惊骇失声,“怎么会?怎么会?他竟然真的亲临战场了?”
相反,西蛮士卒却如打了鸡血一般狂嚎起来,悍不畏死的挺着武器往上冲。
“哈哈哈,我马上要当下将军了!”一名西蛮汉子被惊人的悬赏冲昏了头,将长枪一抛,仰天狂啸,“我武士境八段,杀一个两段的蝼蚁……”
“呔!贼蛮子,看招,刀劈华山!”一声怒喝,一道巨大的刀芒呼啸着凌空劈下,空间都几欲劈裂,霸道无匹,“若接不住,下辈子再好好混,看能不能当个虾将军吧!”
那汉子脸上狂笑着的肌肉突然间僵住了,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发抖,似是承受不住那刀芒带来的重压。
不但那汉子,连同周遭几个西蛮士卒都惊得退了开去。
扑!
那汉子不知是忘了躲避,还是连躲避都来不及,被一刀从头至下劈作了两半。
鲜血爆开,血瀑布一般向两边飘散。
“哈哈哈,我乃王小邪,来啊,本大爷求杀!”满身血迹的白衣少年张狂大笑。
众皆惊骇,高额悬赏之下,还敢报名?
白衣少年将大刀往脚前一插,缓缓抬手,用拳眼轻砸两下下巴,继而猛然撕下头巾,满头青丝随风飞舞。
白衣少年突然间状若疯狂,气势陡增,提刀向下一指,怒吼,“我青荒男儿,何惧生死?”
刀身比刀柄长,刀宽比身板宽,标志性的黑铁巨刀!
王小邪叫它泼墨狂刀!
重逾五百斤的刀,身高两倍的刀,大如门板的刀!
持刀者,不是王小邪还有谁?
个子不高,却极为精干,透过白衣,浑身壮硕的肌肉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恐怖的能量。
王小邪手中巨刀向山下一指,霸道而狂野。
“青荒男儿,何惧生死?”
“青荒男儿,何惧生死?”
“青荒男儿,何惧生死?”
“冲啊!”
“冲啊!”
“冲啊!”
……
青荒士卒个个如猛虎下山,刀枪剑棍……一步一砸,所有的武器全当作大棒狠狠地一路砸,砸,砸下去。
一百八十人的队伍,硬是杀出了千人气势。
五百西蛮军丢下一山尸体,往日的血性被更加疯狂的血性全面碾压,乱石一般滚下狼牙山。
“撤!”王小邪厉喝一声,“带上战友的尸体!”
打退这波攻击,靠的不仅仅是气势,更重要的是居高临下的地势,若真正冲下山去,必遭围困。
……
尚武大陆,青荒帝国,破奴边城,军务机要室。
将军傅柯摒,左副将桑无谓,右副将钱公旭,军师史化成,边城四大巨头齐聚于此,围在方桌前,喝茶。
没错,在机要室就是喝茶,喝喝茶,但气氛,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傅柯摒说要研究重大军务,但很快大家心中就明白了过来,这是要把大家软禁于此。
军务机要室,破奴城最核心的机要之所。没有将军放行,哪怕是十个武师境高手也休想破开。
“桑将军,茶凉了。”史化成端起续斟的热茶,看着桑无谓半天没动一口的茶,眨着小眼睛,隐藏着心底深处快蹦出来的猥琐劲,极为友好的提醒。
“哈哈哈,就是,桑将军不是常说,任何战役,即使所有人死光了,王小邪也不会死?”傅柯摒打着哈哈,习惯性的抚摸肩胛的徽章,那枚金黄色徽章,是这个城里至高无上的象征。
破奴城乃一边陲小城,位于青荒帝国与西蛮帝国交界,加之西蛮被打怕了,两百年来都基本没有战事。
与破奴边城千里之遥所对应的是西蛮的楼伽城,随着楼伽驻军近年有意缩减,破奴驻军也逐年缩减,如今仅有五千士卒。
虽然可供指挥的兵卒不多,但傅柯摒将自己身份看得特重,整个边城,任何场合都没人敢不尊称他为将军,除了那个天生要和他作对的王小邪外。
“王小邪已三次传回消息,请求救兵!”桑无谓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眸光冷冽异常,“请傅将军下令,出兵!”
“再等等,再等等,本将军自有主张。”傅柯摒对他眼中的寒芒视而不见,只抚摸着自己肩上的徽章,一张山羊脸似笑非笑,“小邪的队伍不是被你刻意打造成了边城尖刀连嘛,那就得经得住烈火锤炼!”
“桑将军啊,收发传音符可是要耗费大量紫晶石的哟。”史化成提着茶壶凑过来,似在讨好的道,“你还不如多给小邪省点紫晶石,没紫晶石疗伤和补充体力,那可是要死人的。”
桑无谓笔挺的身子稳如磐石,只是高挺的鼻梁动了动,似是嗅到了口臭,眉头稍皱,生硬的发出一声冷哼,又闭上了眼。
桑无道心中低叹,傅柯摒这是要借刀杀人了。不过那混蛋,近来狂傲得不得了,不但不给傅将军面子,连他的肩膀也经常被他拍来拍去,给他点教训也是好的,不然他不知道锅还是铁炼的。
王小邪三次传音搬救兵,一次比一次说得惨,最后一次大吼道他们已陷入绝境,两百队伍已死了一百五,若再不出兵相救,必在一刻钟内全军覆没。
王小邪虽然说得他心惊胆战,但他心底却依然莫名的相信,哪怕人死光了,他王小邪也死不了。
他不知道这种自信是哪来的,但即使最后王小邪逃了出来,可那两百士兵呢?那可是鲜活的两百生命啊,而且是破奴城最精锐的一支战队啊,就这么让这个混蛋妇科病给变相的葬送了?
“我谈谈我的意见,”终于,近四个时辰一直未开口的右副将钱公旭理了下溜光而稀疏的几根毛发,再也忍不住了,小心道,“这本是两城间约定的‘奴伽月事’,蛮子却毁约展开车轮战。而且,还有两万兽兵挡在外围。我也觉得,应该及时救援。”
但对这个老好人副将的意见,无人给出任何回应,
傅柯摒依然在抚摸他的徽章,桑无道依然如雕像般坐着,史化成依然提着茶壳在室内慢慢的踱着,似乎根本没听到有人说话。
“唉……”钱公旭又理了理发,低叹一声,又开始闷声喝茶。
显然,他已习惯了被忽略。
所谓“奴伽月事”,实是破奴城与楼伽城在十年前共同协议玩的一种“过家家”游戏。
因双方基本没有战事,但又为了锤炼各自边城的士卒,于是约定每月十五在狼牙山进行一次没有将领参与,亦没有武师境以上的武者参与的攻守之战。
十年过去,风雨无阻。
守城一方二百人,攻城一方四百人,时间为十二个时辰,若十二个时辰内一方投降或全军覆没,即月事结束。
当然,既然入了伍,都是有血性的,不可能投降。
虽没有一次投降,但伤亡却并不大。
双方往往就硬拼硬的打上一两个回合,攻不上去就不攻,守不下来就不守,山上山下你追我逃还是能僵持下去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投降,或造成重大伤亡。
但唯一的例外便是两年前入伍的王小邪,这个使整个过家家游戏充满变数的怪胎。
他带领的两百队伍一开始便狂妄的宣称,即便是作攻方也绝不多加一人。
不但吼出来了,而且也做到了。
其余队伍作为攻方均是两组共四百人,唯他这一队攻守均是原班人马,唯一微调的是补充牺牲人员后的空缺。
更让楼伽城绝望的是,这支队伍越来越恐怖,虽然补充约定每支队伍一年最多出现两次,而且应对王小邪时攻守都增加到五百人。
但就在半年前,楼伽五百士卒惨遭王小邪屠戮殆尽。
而且楼伽军还是作为守方,占尽了地理优势。
更疯狂的是,王小邪两百队伍竟无一人牺牲,虽然人人均受伤,其中十几人几乎无救。
但最终都挺过了生死关。
这一战,让楼伽城给王小邪冠了个“狂刀”的称号。
这一战,让楼伽城士卒对王小邪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以至于闻风丧胆!
“狂刀王小邪”的名号,一时间迅速发酵,不仅在青荒帝国,哪怕是西蛮帝国,也是名声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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