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娄家保镖之子 049.张斌你没良心，冰场干架

昨日乍暖，雪已经消失无踪。清晨薄雾似丝丝缕缕的轻纱，曼妙轻舞。远处的紫禁城，就似泡着桑拿的糙汉子，岿然不动。

冬日的垂柳，似在瑶池仙境中的仙女，褪去绿色霓裳，秀发随风荡漾。

张斌皱了皱鼻子，想着一个糙汉子和仙女的相遇，却将煤烟味儿洒满人间，估计他们的爱情见不得光。

按着车铃，缓慢的徜徉在大街小巷，雾气中的小巷有些朦朦胧胧，颇有些诗情画意。

“谁啊，撞我尿盆儿了，眼睛用来喘气的？”

张斌迅速骑走，惹不起，伤不起，人家在雨巷逢着丁香般的姑娘，自己是雾气的小巷，遇见倒尿盆儿的大娘？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自从上次试探出娄家的态度。张斌到娄家不再提着礼物，再说自己这次可是带了好东西，一部分特种钢与合金钢的配方及工艺流程，这可是张斌一周的工作成果。

“谭姨好！娄伯伯在家吗？”

“小斌啊，上次生病彻底好了吧？你娄伯伯今天没在，有事吗？”

“哦，我有点材料让娄伯伯帮我交上去，给您！”

张斌说着话，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摞纸，这也只是材料知识点一部分，低合金高强度钢、耐热钢系列、双相钢系列，

“这么一厚摞儿，行，等他回来我给他。你坐会儿，我给你带点东西回去，省得再跑一趟”。

娄母说着话，让张斌先坐，就去后面拿拿东西去了。这时娄晓娥的二哥娄正松从楼上下来，看到张斌坐在客厅。两人之间相互都不认识。

“你是～”

“哇，听晓娥提起过你，我是晓娥二哥娄正松，叫我正松哥吧，长得够高的啊！今年十几？”

“正松哥好，过年十五”

娄正松明显有些惊奇，看着这个世交家里的孩子，虽说家庭条件一般，但气度可以啊。长得也听帅气，而且还练过功夫，要不带他去转转？那多有面子啊。

“张斌，下午哥哥带你出去玩，保准你没见过，怎么样？”

张斌还没来得及回话，从二楼下来的娄晓娥听到了哥哥的话，立马阻止。

“小斌，别和他去！我哥就不会去好地方！”

张斌一听这个可就不困啦。还有这好事？目光悠悠的和娄正松对视了一眼。想着自己这个正经人应该去拯救一下娄正松这个不正经的人。

“正松哥，下次有机会再去吧，下午约人去什刹海滑冰呢”

娄晓娥听出张斌话里的意思，他这是找机会要去吗？那可不行！他才多大就去那种地方。

“张斌，我告诉你！你要敢去，别怪我不客气，联合大姐、二姐揍你！”

娄母从后面厨房出来，听到他们的谈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数落儿子。

“正松，你一天就不干点正经事，静想着灯红酒绿的。别带坏孩子，去去去，一边去。让拉娣知道你要带她弟去那种地方，你试试！”

张斌给娄正松使了个眼神，对娄晓娥连说不去。娄正松心领神会，知道张斌的意思是有机会再去。不过听到张斌说去滑冰也挺感兴趣，毕竟前些年什刹海举行了市里的滑冰运动会开始，现在滑冰已经是一种潮流，自己倒是不会有些跌面儿，正好可以去看看。

娄晓娥更是向往，自己还从来没有滑过冰呢。听说很热闹，也有很多年轻男女。她也想去看看。

“小斌，你个没良心的，你生病我照顾你，滑冰都不叫我？”

听到这话，张斌感觉自己就是陈世美，有点始乱终弃的意思。心想自己生病如果不是娄晓娥照顾，估计能好的更快些。当然也只是心里嘀咕两声。

“晓娥姐，你想去就带着你，不过你有冰刀鞋吗？”

“没有，你等我会儿，我让我爸司机去帮我借一副冰刀鞋，很快就过来”

张斌不想傻等就说自己先走，冰场见吧。正松哥送出门外，小声问着张斌。

“小斌，下午我也去，你也教教我，下次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

不提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娄晓娥给爸爸打电话，让司机去马叔叔家找马丽借冰刀鞋，到家接上她送到什刹海。

————

回到家中，张斌看着把自己穿的像一个棉花包似的柳茹，笑的不行。不过也没坏处，初学者摔的多，多穿点不容易摔坏。

“等着急了吧，咱们走着！”

“嗯！”

柳茹高兴的喜笑颜开，眼睛都眯了起来。没有骑她自己的车，说舍不得，非要让张斌带她。坐在张斌车后，用手扶着张斌的腰，嘴里来有了一句“驾！”，这是拿自己当大牲口吗！气的张斌想把她踹下去。张斌将自行车骑的歪歪扭扭，吓得柳茹吱哇乱叫。

两人来到冰场——一片被苇席围起来的冰面，看到已经有不少人在开始滑冰，交钱进场换鞋。这两双奇异的冰刀鞋引起一阵惊呼。两双高腰皮鞋，下面是有些瓦蓝色的冰刀，谁都没见过。

“哥们儿，你这冰刀鞋是哪儿买的？黑龙江冰刀鞋没你这样子啊”

这时黑龙江已经产冰刀鞋，出口不少，但票很难弄，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到的。

“不是买的，自己做的！”

“哥们儿，牛掰啊，今儿算遇到高人了”

这边张斌和旁边的人打着镲，边帮柳茹穿冰刀鞋，突然听到有汽车的喇叭车，回头透过苇席缝隙一看，是娄晓娥从拉达小轿车上下来。微微皱了下眉头，琢磨娄家这是有点高调了。

出棚子招了招手，娄正松和娄晓娥两人走了过来。

“二哥、晓娥姐，过来啦”

几人也不再寒暄，张柳二人穿着自制冰鞋，二娄穿着借来的样式精美的冰刀鞋。娄正松有点鄙视张斌的冰刀鞋。

“小斌，你这鞋也太丑了吧”

柳茹小妞现在是一点不惯着谁，“丑什么！又不是让你穿”。

“嚯，这谁啊？这么冲！”，娄正松问到。张斌回了一句，“我小媳妇儿，您别介意”。把娄正松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娄晓娥不干了，“小斌，你别胡说，开玩笑要有个度，让别人听到，你倒没什么，你让柳茹怎么做人？”

“你说的对！下次注意！柳茹不给我当，你给我当呗！”

“你要死啊你，敢跟我使坏，看我不打死你”，说话间举起冰刀鞋就丢了过来，好在张斌身手好，一下接住了。心想这虎娘们儿，电视剧中大茂活到剧终真是奇迹。

娄正松吓得脸色发白，发现这张斌是真不怕死啊，不过身手不错，再次动了带他去见新世界的想法。

“小斌，我妹妹这人，马叔家的老二看到她就跑，你啊，还是等着哥哥带你去见见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娄晓娥在旁边听到了，横了二人一眼，轻蔑的说了一句，“二哥，等我见到拉娣姐，我就告诉他，你带坏小斌”。娄正松立马麻爪了，说自己妹妹虎，那是脾气，说张拉娣虎，那是人家有真功夫，这要被她抓住，就没个好！想到凄惨的经历，不由得打个冷战，张斌以为娄正松冻着了。

“二哥，赶快穿好活动一下，要不越坐越冷”

明白就理的娄晓娥则是哼哼几声，意味不明。

————

“双腿并拢一些，不是让你迈着鸭子步！弯腰！弯腰！你看又摔了吧！看我动作要领”；

“两脚两腿并扰，两手背在身后，双腿儿成蹲屈姿势，弯腰身体前倾，不用怕摔倒，摔摔就就会了，别低头，眼睛朝前看，好！保持这个姿势，然后重心向左腿转移，右脚侧后方蹬冰面，收右腿，重心转移到右腿，左腿侧后方蹬冰面，就这样，你们慢慢练着，不要怕摔”

“二哥，你一大老爷们别抓着我，松手！松手！唉，站稳喽！”

张斌感觉比自己滑冰累多了，“你们先练着，我先滑两圈儿”，没做什么起跑动作，右腿一用力就滑了出去。

前世是在东北长大，冬天一双没鞋的冰刀用绳子绑在脚上，摔摔打打练出来的，自己还发明了单腿侧身刹车，体育老师调侃着，‘这是哪个祖师奶奶教的？’。但这个动作确实惊艳了不少小伙伴，但没过两天就不新鲜了，都会！

张斌围着冰场全力以赴的一口气滑了十圈。这一世的身体素质是非人的，估摸超过时速六十公里。自己做的冰鞋确实好用，不是一般的好用。

换鞋时，问自己的哥们儿被扣了好几圈。这会正追了上来。

“哥们儿，你这些还能做吗？能做给哥们做一副，钱好说！”

“哥们儿，不好意思，赶巧做了两幅，再做做不来了，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话，将棉手套摘下，手里满是血泡挑开后乱糟糟的样子。

“看到了吧，差点两只手费了，对不住！”

“哥们儿，是个狠人啊，认识一下，我！德胜门钱三儿，有事提我名号！”

“行，谢谢三哥照应”

————

滑倒儿女身边，柳茹明显滑的有点感觉了，再经过十几次就应该会滑了，娄晓娥则被吓了一跳，直接撞到张斌，张斌扶了一把，软软的，感觉扶的地方不对，赶紧推了一把撒手后退，弄的娄晓娥满脸通红，一个小插曲儿，让两个人都有些写不自在。

不知道是不是这时候就有拍婆子的鼻祖了，几个年轻人，看到靓丽的娄晓娥滑了过来。

“妞儿！认识一下呗，看你不会滑，要不哥哥带带你呀”

张斌挺烦他们吖的，死缠烂打，确实有两下，自己就没这本事。

“哥们儿，一边玩，别来找不自在”

“你丫谁啊，那个裤裆没夹紧，把你露出来了”

张斌没废话，上前狠狠的一巴掌，嘴臭的家伙就像花样滑冰似的，转了三四个圈儿，摔在冰面。张斌利用自己的滑冰技术，左躲右闪，用了一点蛮力，将这四个家伙抽翻在地。

滑到领头的跟前，用冰刀担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用力，脖子就渗出血丝。

“好话不听？你说我到警局说不小心把你脖子划开了，用不用偿命？”

这哥们儿明显裤裆见湿，连连求饶。

“这位爷，我瞎了狗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哥几个当个屁放了吧”

“走吧，我这几天都在什刹海，想递葛，尽管来”

娄晓娥和柳茹有点眼冒星星，娄正松是合计这要带着，这面儿可就涨大了。

一直滑到大家划不动了，这才勉强停下兴致，柳茹滑的已经有些模样了，让张斌感觉有点受打击，没准这丫头还是个练武奇才呢。

娄正松和娄晓娥被司机接走，张斌则骑车带着柳茹走了。

望着远去的张斌，钱三愣愣的行注目礼，嘴里念叨，“这位爷，才是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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