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和元吉二人在丁原的府上住了三天,想必是丁原想着让刘煜和元吉二人消除旅途中的疲劳,并没有再前来找刘煜交谈。
刘煜也乐在其中,和元吉好好的休息了三天,有人伺候吃伺候喝,无忧无虑的,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元吉。
他一直心心念念着想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要不是刘煜胸怀大志,想要一展抱负,建功立业,有所作为。
他元吉愿意一辈子陪着他少爷在家乡守着一亩三分地,整日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但一想到现在的悠闲只是一时的,元吉就心里郁闷,想着找刘煜诉说心中的苦闷,但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拒绝。
现在元吉都不想找刘煜诉苦了,免得刘煜又说他矫情,没有志气。
这天下午,刘煜在院子低下乘凉,元吉拿着一些吃的放到刘煜跟前,想着吃着消磨时间。
刘煜扇着风,问道:“丁原将军那边没派人过来找我吗?”
元吉一边坐下一边摇头,道:“没有。”
突然,元吉又坐起来,说道:“少爷,丁原将军他们不会是把我们给忘了吧?又或者……又或者……”
元吉不敢说下去,他怎么可能忘记在来之前四处都有人在找他们两个。
为什么这么做?!
元吉再傻也知道当然是想把他们两个先抓起来除掉,这样就不用奉旨办差了。
但现在他们两个不仅悄无声息、安然无恙到了河内郡,而且还住进了丁原的府里。
不是元吉怀疑刘煜,而是觉得这是很愚蠢的决定,就好比是羊入虎口,岂会有好下场?!
只是苦于刘煜不肯听他劝,不然按他的意思,他们两个趁夜跑了算了,这太守不做也罢。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勾心斗角,过着闲云野鹤、无拘无束的好日子他不香吗?!
不是元吉说他家少爷的不是,他家少爷就是被权势地位冲昏了头,一门心思就想着建功立业,着实让他头疼。
“不会的。你要相信丁原将军的为人。”
刘煜知道元吉想说什么,轻飘飘的留下这么一句,继续悠闲的扇着风乘凉。
元吉:“…………”
元吉很无语,在这三天里,每次他说类似的话,回答他的就是这一句,一字不少、一字不多。
元吉很想说,少爷你都从没见过丁原将军,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不会这么做呢?!
再说了,道听途说的话,可信度能有多少,还是小心为好。
但他不敢说,因为之前说了一次,便被训斥,说他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是君子所为。
元吉看着安心半躺着的刘煜,也不想多说了,跟着也半躺着乘凉,只是心不静,始终感受不到丝毫凉爽,反而越乘凉越燥热。
就在此时,只见平日里给刘煜他们送饭送茶的人朝着刘煜二人跟前走来。
元吉好奇的坐起来,看着来人。
那人一到刘煜跟前赶忙行礼道:“小人拜见刘公子。”
刘煜点点头:“免礼。来找我有何事?”
那人道:“老爷吩咐小人来叫刘公子到客厅一叙。”
刘煜道:“回去禀报丁原将军,我沐浴更衣之后便道,让丁原将军稍等片刻。”
“是。”
那人领命小跑着返回了。
元吉看着远去的人,问道:“他找少爷谈什么?”
刘煜扔下扇子,笑道:“少爷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他要找我谈什么。”
元吉忍不住翻白眼,这是一件多么值得严肃思考的问题,怎么到了少爷跟前就变得这么不严肃呢。
“走吧!陪我沐浴更衣。在这里猜,还不如直接去问。”
说着,刘煜就拉着元吉回去准备。
等刘煜带着元吉到了客厅,只见客厅里等候的不只是丁原将军一人,另外还有三人。
这三人也并非全是陌生面孔,起码其中板着脸、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坐着一动不动的吕布,刘煜就认识。
众人行礼,入座完毕后,丁原开始介绍新来的两人给刘煜,道:“想必刘贤弟不认识这两人,就由我丁某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这位乃是丁某手下一员大将张辽是也,另外一人也是一员猛将乃张扬是也。”
“末将拜见刘公子。”
丁原话音刚落,张辽、张扬二人起身简单行礼。
刘煜现在还没有正式接任太守之位,所以只是以公子相称。
刘煜回礼道:“久闻两位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在下乃是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之玄孙,姓刘,名煜是也。”
两人一听,心想,本就听说新任太守是汉室后裔,现在一看果然不假。
一番闲谈之后,刘煜问道:“丁原将军今日叫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丁原说道:“刘贤弟已到府上三日,今日叫刘贤弟前来,一来让我儿奉先当面给刘贤弟道歉。这二来嘛,是要带着刘贤弟去看看河内军军营,也好交接一番。”
刘煜看了一眼吕布,道:“当日之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丁原将军何必如此呢?”
“若因此事让丁原将军和奉先将军之间生了嫌隙,叫我如何做人?”
刘煜知道吕布是被丁原逼着来道歉,心中肯定不服,也对丁原心怀怨气。
此时的吕布就好比是连好线的炸弹,只需要许以名利,就能点燃他心中的引线。
刘煜就算不能阻止,也要拖延才行。
只见丁原摇头,满脸歉意的说道:“刘贤弟宽宏大量,不愿计较,但道歉还是有要的。”
说着看向吕布,像是在说还不快快跟人家道歉一样。
吕布何等傲气之人,恨不得即刻拿起战戟,一戟刺出,让刘煜命丧当场。
只是屈于丁原淫威,才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又怎么可能甘心坐在这里低头认错。
但吕布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想着只等来日自然能收拾的他们服服帖帖。
吕布缓缓站起身,生硬的说道:“当日有无礼之处,还望贤弟莫怪。”
说完就坐下,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刘煜道:“我知奉先将军乃是心直口快之人,并没有放在心上,无需道歉。”
说完拿起酒杯,道:“我痛饮此杯中酒,算是敬奉先将军之勇猛无敌。诸位随意,我先饮为快。”
丁原高兴的喝道:“好!刘贤弟乃痛快人也。我等也随刘贤弟痛饮一杯。”
接着众人一起痛饮了数杯。
丁原感受着在味蕾残留的酒味,道:“这是我河内郡最好的酒,刘贤弟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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