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咣咣咣!
何雨柱的房门被一大爷砸的震天响。
“傻柱!傻柱!”
床上酣睡的何雨柱,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叫自己,勉强睁开一道眼缝,眼皮子像是压了大石头,吧嗒,又合上呼呼大睡起来。
门外的一大爷见何雨柱半天也不给自己开门,再晚一会儿,只怕全院儿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恶作剧了。
昨天刚偷了许大茂的鸡,现在竟然变本加厉给全院都贴了恐怖信,只怕何雨柱会被四合院集体赶出去的。
“何雨柱!我日你大爷!你快开门!”易中海加紧了拍门的节奏,嘴下也难免口不择言起来。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熟悉的声音,他只有在训斥自己的时候会叫自己全名,这次竟然还日上他大爷了。
一个鲤鱼打挺,傻柱从木板床上坐了起来,“甭敲了,门都被您老人家敲烂喽。”
易中海听到屋里有了回音,才稍稍压下去些怒气,收了收。
“傻柱,你快点开门,看你干的好。。。。。。”
吱扭!
“一大爷,这一大早儿的,我又干了什么好事,让您老人家着急上火的都要日我大爷了,我有仨大爷,您要日哪个?”
易中海话还没有说完,门从里面打开了,傻柱汲拉着布鞋,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正望着他。
易中海看见傻柱这幅鬼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扬手把手里的黄纸摔在了他脸上。
“何雨柱,你干的好事!我知道你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但凡事都要有个分寸,你装神弄鬼到大家头上来了,”
“你,你,”易中海说着,气血涌上头,劈头盖脸朝何雨柱头上打来,“你还想不想在这四合院混了。”
“哎~哎呦~,一大爷,有话好好说,别上手儿啊。”何雨柱抱住头,左躲右闪一大爷的掌风。
“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何雨柱掏出一大爷甩到他怀里的黄纸,定睛一看。
“我草,血书?还是繁体字?一大爷,这次您可真是冤枉我喽,别的不说,单说就我这文化水平,这些字啊,它们倒是认识我,可惜我不认识它们。”
何雨柱虽是戏谑的话,却让一大爷心头一惊。
今天一大早起来看见恐怖信,他一门心思认定是何雨柱为了报复昨晚罚他5块钱搞得恶作剧,确实忽略了这一细节。
易中海从傻柱手里夺过黄纸,沉着脸,转身朝三大爷阎埠贵家大步走去。
这院儿中,估计也就小学语文老师阎埠贵有这文化水平写繁体字了,虽然还没弄清他有什么动机写恐怖信。
“哎,你去哪啊,一大爷?”何雨柱见易中海一言不发,掉头就走,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已经围满了街坊四邻。
“大家伙儿看啊,这个人,哦,不,这个鬼啊,还是有些文化底蕴的,这运笔构字的功底不一般啊。。。。。。”
虽然阎埠贵语气中满满的佩服,众人听到“鬼”这个字,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煞白。
易中海从人群中挤到阎埠贵面前,肃着脸冷声道:“别拽文了,给大家伙儿念念,上面写了什么。”
阎埠贵看易中海一脸的忧虑,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觉得此事非同一般,手中的黄色冥纸一抖,飘落在地,人弹出八丈远。
“念!”
易中海定了定神,从地上捡起冥纸,展开在阎埠贵面前。
“要想,要想保命,”阎埠贵哑着嗓,面无血色。
“要想保命,必须遵守的规则。”
“1.夜里九点之后不要随便出院门,如果有急事必须要出院门,请尽量沿直线倒着走出去。进院子时,请务必正步走直线,千万不要回头。跨门槛时闭眼睛。”
“2.天黑之后,不要看院中的老槐树。”
“3.如果院中的鸡叫了,请马上离开院子,千万不能回头。”
“4.如果有婴儿哭泣,立即杀死一只鸡,埋到院中老槐树下面。”
阎埠贵读完恐怖信,猛的闭上双眼,离冥纸要多远有多远。
易中海刚才强撑的勇气也已耗尽,用力把纸丢在地上,低头看沾染过冥纸的手似乌黑不少。
“行了,大家散了吧,都按照刚才说的照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易中海双手背后,用左手死死攥住沾过冥纸阴气缭绕的右手,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发现一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一个个目露惊恐,脸色青白。
易中海骇然。
“咳,大家伙儿别愣在这儿啦。”
“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秦淮茹端起一盆脏衣服,笑声朗朗的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静。
“等会儿逮住傻柱问问,看他这个玩笑怎么收场。”秦淮茹盘算着,打开水龙头,开始洗一大家子的脏衣服。
大家一看,美艳的秦寡妇扭着小腰飘然离去,用力在水泥砌成的搓衣板搓洗着脏衣服,大胸脯随着动作颠颠儿乱颤,活色生香的一幕把男人们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看什么看,把你的哈喇子给我擦干净,回家!”
先有厉害的女人,拧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回家了,紧接着,大家伙都缓过了神,揣着一肚子的疑虑,忧心忡忡的各回各家。
易中海松了口气,背着手,脚步略显踉跄的朝中院去了。
傻柱立在现场盯着地上的冥纸发呆,只有他和一大爷心里最清楚,这并不是他的什么恶作剧。
那么,
院中可能真的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傻柱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一向胆大包天的他,此刻浑身汗毛乍了起来。
他胆子是大,但那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人。
如果,
对方是鬼。。。。。。
“傻柱!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秦淮茹见傻柱还没走,叫住了他,手下的动作确是丝毫未停。
一大家子的衣服等着她洗,饭等着她做,钱等着她挣,手停口停,她可不敢有丝毫的懒惰。
何雨柱正处于恐惧之中,猛的被人叫了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寻着声朝秦淮茹望去。
一向是他心头好的漂亮俏寡妇,媚眼含嗔地望着他,竟在他眼中幻化出了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鬼。
“啊,有鬼。。。。。。”
何雨柱撒开脚丫子就跑。
留下一脸懵逼的秦淮茹,手下一停,想起了什么,朝狂奔的傻柱背影喊道:
“别忘了带饭盒~”
贾张氏戴着老花镜,透过窗户正监视自己儿媳妇,听到傻柱的叫声,联想到今天易中海的异常,不免忧心忡忡。
见秦淮茹端着洗好的衣服进了屋,忙拿起丢在炕上的针线,装作随意地问道:“我看一大爷和傻柱表现很反常,说不定,真的有。。。。。。”
“妈!”秦淮茹不等婆婆说完,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这都建国多少年了,封建老思想怎么还改不掉呢,哪里有什么鬼怪神魔。”
贾张氏一看儿媳妇态度强硬,便禁了声。
“得,只要不是去偷人,她爱咋咋地吧。”
贾张氏这么想着,手中针线飞快,她的宝贝孙子棒梗还等着穿新鞋呢。
半夜时分。
四合院众人见并无异常,于是放松心情,关灯准备睡觉。
哇哇哇,哇哇哇
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回荡在寂静漆黑的四合院上空。
四合院五六十号人顿时僵化,所有人停止了动作,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了起来。
四合院,
并没有,
嗷嗷待哺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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