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氛围久久不能消散,男人松开捏住宁桉下颚的手,缓缓从她的耳边离开,慢慢地,简单的动作在这个男人的故意为之下摄人心神。
宁桉见男人离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却没想到他又往前一步,这一举动让刚松懈的宁桉立即又紧张了起来。
灼热的目光游走在她的全身,男人将宁桉逼至墙角,一手撑着墙,低下头与宁桉平视,俩人的距离仅仅几指远,宁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大佬是有什么问题吗,壁咚我就算了,离我这么近也算了,但是,他他妈这是什么鬼眼神啊,这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节奏吗!天啊,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宁桉内心无比痛苦,表面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这位先生偷听你们说话是我的不对,我表示很抱歉,请问我可以离开吗?”宁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英语询问道。
男人看着宁桉惊慌又不屈服的眼神,勾了勾唇,站直了身子,转身准备离去,却困落下一个音节:“不。”
宁桉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直抓狂:no你个头啊,你这是非法扣留!
“那请问我该去哪里呢?”宁桉咬牙切齿说。
“佐罗,取消会议,回酒店,她,带上。”
吩咐完,男人径直走出了这家酒吧。
处于不可思议当中的佐罗听到男人的话,立刻回神,来到宁桉面前,微笑着说:“小姐您好,请跟我来。”
宁桉礼貌地笑着,跟在身后,四处张望,寻找逃跑的机会。
不带这么玩儿的,这保镖也忒多了一点这么大排场。宁桉生无可恋地看看四周众多的黑衣男子,只能无奈地走出酒吧,另寻机会。
*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酒吧门口,低调奢华。
呵,资本家的世界,宁桉看着面前的车悄悄给了一个白眼。
佐罗拉开车门,说:“请上车。”
宁桉思量了半天,心里一横:怕他那,上就上。于是她便坐进了车内。
黑色的宾利缓缓启动,很快便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车厢内,空间宽敞,雪白色的地毯减轻了肃杀的气息。
宁桉靠在门边,后脑与车窗无距离接触,尽量与车内的某位大佬保持最远距离。
“你很害怕?”某大佬瞥了她一眼。
“没、没,不害怕,不害怕,呵呵呵。”宁桉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就差在脸上写“真的相信我”。
佐罗透过镜子看见宁桉就要做到门外去了,嘴角抽出:小姐,您是认真的嘛。
“那个这位先生”宁桉问道。
“江沉。”男人闭上眼眸,两个标准汉字从他的口中蹦出。
听到无比熟悉的国语,宁桉心底暗暗一喜。“那个,江先生您是哪国人啊?”江沉不语,车厢内寂静无声。
空气突然安静,宁桉满头黑线,腹诽道:啊喂,不带你这样的?算了算了,怒火伤身,我不生气,不生气,您是大佬不回答就不回答吧,你大爷的。
坐在副驾驶的佐罗见气氛如此尴尬,好心出声道:“先生是美籍华裔,宁桉小姐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没了,没了,呵呵呵,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宁桉突然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旁边是大佬,估计刚才短短的几分钟了她身家都被扒光了,她还有啥秘密可言,哎,真是呵呵了。
宁桉想起顾梦还在酒店等她,便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顾梦发了条消息:不用等我了,我有点事儿,放心,很安全。(PS:其实不安全~)
顾梦秒回:行,安全我就放心了。
发完消息,宁桉息了手机屏,抬头托着下巴向车外看去,街道上树影婆娑,灯火灿烂,热闹非凡,这座不夜之城倒是不负盛名。
很快,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前。宁桉原以为之前她与顾梦住的酒店已经很豪华了,没想到面前的这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酒店里的停车坪停满了各色的豪车。
宁桉想:这恐怕就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吧。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江沉睁开了双眼。宁桉不经意地转头,直接与他对视。深邃的眼眸,很美。
宁桉霎时红了脸,避开他的视线,心想:宁桉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不就对视了一下吗,你脸红个啥。
江沉看着宁桉无措的小动作,薄唇微勾。
这时佐罗拉开车门,江沉修长的腿跨下车去,宁桉默默跟在身后。
“先生,您的常驻总统套房已经打扫干净,您可以放心入住。”酒店的侍者恭敬地说道。
江沉微微颔首,看了一眼宁桉,“把她洗干净送我房间。”江沉独自向酒店走去。
只留下了已经石化了的宁桉在风中矗立。
*
酒店浴室内,朦胧的雾气萦绕,淡淡的檀香隐隐约约。
宁桉坐在浴池里,微红的脸蛋,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与漂浮在水面的花瓣想印衬,“美人”二字到与她相符。
“天啊,我招谁惹谁了我,碰上这么个大魔王,不仅非法扣留剥夺我的自由,连洗澡的权力也剥夺,他说洗就洗啊,还送到他房间,干嘛,用餐啊。”宁桉回想起在酒吧看到的那一幕,顿时就泄了气,在别人的(还是大魔王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洗完澡,宁桉在侍女的指引下来到了总统套房,她环视一周,打量着:这间房简洁干净,连角落都没有一丝的灰尘,可见房间主人有洁癖;全是黑白色调压抑沉重,可见房间主人有抑郁倾向;一间卧室,一间工作室,将私人空间与工作划分的很清楚,可见房间主人强迫症且不怎么与外人接触。
嗯,综上所述,江沉是变态无疑了。宁桉心里默默给江沉戳上“不是什么好人”的章。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卧室里走出来,只见江沉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优美的肌肉曲线,既不似糙汉那般肌肉过度,也不似那些刻意练出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纵使身为时尚编辑的宁桉,见过多数肌肉丰满的男模,也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俊朗。斑斑伤痕狰狞可怖,似岁月的证明。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未擦干的水滴顺着肌肉线条,滑过分明的腹肌,活生生一幅美男出浴图。
宁桉忽然觉得鼻子一热,抬手捂住鼻子,生怕自己会鼻血直流,心想:没想到大魔王身材还不错嘛,不过……他是暴露狂吗?都不穿衣服的吗?默念三遍清心咒,冷静冷静,罪过罪过。
江沉看着宁桉闭上眼,两瓣鲜嫩的嘴唇上下开合,不知道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他靠近宁桉,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背后的墙上。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是品尝美食前的欣赏。
宁桉无语至极,这羞人的姿势让她满脸通红:“喂喂喂,你干什么?”
“你。”江沉靠近她的耳旁轻轻说道,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着她火烧一般的脸庞,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宁桉一着急,便脱口而出:“等等等一下,我跟你讲我有好几个前男友,应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要不是为了逃离魔掌,我才不会做出这种自损八百的事儿呢,宁桉心里已经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好几个前男友,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了,嗯?”江沉深不见底的眸子审视着她,像在判断话的真假。
“是滴是滴,所以啊,我不值得您这位大佬如此惦记,放了我吧。”宁桉装可怜道。
江沉勾勾嘴角,低头吻住她微颤的红唇。宁桉被他吻得生疼,呼吸也被夺走,就在她感觉快窒息而死的前一秒,江沉放开了她。
宁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出水的小金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靠,我保留了二十二年的初吻就这么被狗啃没了?!!
江沉的薄唇轻吻宁桉的耳垂,低声说道:“知道在我面前撒谎有什么后果吗?”宁桉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摇摇头。
突然宁桉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掌从她的小,腿逐渐游走,慢慢侵蚀。
江沉轻咬宁桉小小的耳垂,“还撒谎吗?”
“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原本应是愤怒的控诉,现在听起来却似撒娇。宁桉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死。
江沉忽然一手拦起宁桉的小腰,一手勾起她的腿。宁桉被他忽如其来的公主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颈。江沉将她轻放在宽大的床上,在她身旁躺下,少女的香甜,让人着迷。
“喂,告诉你啊,宁死不从!”宁桉拉过一旁的被子紧紧地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警惕地盯着旁边裸着上半身的他。
江沉有些不耐烦地对床上的“粽子”说:“给你两个选择,一睡觉,二我们继续。”
宁桉立刻平躺在床上乖乖的睡觉,也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即使是旁边有个危险的物种,竟也很快沉沉睡去,还有几分她从未体会过的安心感萦绕着她。
大佬还算有点君子品质。
江沉听到姑娘均匀的呼吸声便知她已经睡着了,黑色的大床与白皙的身子,强烈的色差让他的眼眸幽暗了几分。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照在江沉的面庞上,多了些许柔和的色彩。
夜总是如此的美好与静谧。
*
第二天薄光微出,黑色的大床上已不见人影。江沉望着工作桌上留下的纸条,脸色微沉,手里把玩着昨夜姑娘遗落下的蝴蝶发卡,像在沉思着什么。
“先生,请问您去过温哥华之后要去哪个分部视察?”佐罗的声音传来。
“China,A市”
“好的先生,稍后就可以出发了。”
江沉握着发卡走出了酒店。
小姑娘,你跑不掉的。
微风拂过,卷起了桌上的纸条:大流氓,大魔王,大混蛋,再也不见,略略略。(猪头)
与此同时,宁桉回到原来的酒店与顾梦汇合,两人乘坐航班回国。
*
飞机上
顾梦望着宁桉小眉紧皱,随口一问“阿姨让你回家一趟?”
宁桉有些烦躁:“昂。”
“又是工作的事?”
宁桉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好跟她说说,别吵架。”顾梦说道。
她也不想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躲避掉的宿缘,是喜还是悲?蝶恋花开,是永恒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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