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的如此表现,却让曹操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将其收入麾下的想法。
这等忠义之士,这等刚烈的武将,谁人不喜欢啊!
“曹丞相!我敬你是个人物,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张辽丝毫不屈服。
曹操缓缓走到了张辽背后,为其将绳子解开,并示意手下也解开了成廉的绳子。
随后又来到了二人面前。
张辽差异的看着曹操,颇为警惕,“你这是作何?”
“某敬佩文远将军忠义,如此英雄若死于我手,乃是天大的罪孽。”曹操叹息说道:“如今我放你自由,大可回到吕布身旁,或去另寻明主,只希望他日与你在战场相见,到时不管死在文远刀下,还是文远愿战死沙场,对你我来说,才是应有的归途。”
此一番话,让张辽甚是动容,他没想到曹操竟能如此共情于一个武将的心声。
“唉。”曹操看向远方,眼眸中不禁泛起泪花,“你走吧。”
张辽攥紧了双拳,随即跪拜在地。
“丞相之心胸,末将钦佩!如若丞相不弃,张辽愿追随丞相,效犬马之劳!”
一旁颇为尴尬的成廉见状也跪下表示对曹操的诚意。
背对着张辽的曹操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换做又惊又喜的模样,赶忙双手扶起张辽。
“能得文远与文礼两员大将,实在我之幸事啊!”眼看着曹操就要感动落泪。
张辽和成廉也被曹操的情绪所感染,脸上不由得露出的笑容,激动不已。
而回归徐州的路上。
吕布正面色阴沉,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曹操所玩弄。
“我还是太嫩了吗。”吕布后槽牙咯吱作响,忽然在前方空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随着逐渐靠近,吕布也终于看清,那人是个白袍白须的老者。
“左慈!”
吕布震惊之余急忙让队伍停下,自己策马朝着左慈冲来。
此前三番两次的在梦境中与其相遇,说了些云里雾里的话,如今他竟然出现在了面前。
这一次一定要将其拿住,问个清楚,这个老家伙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面对飞奔而来的吕布和赤兔马,左慈不慌不忙站在原地稳如泰山。
吕布勒马停下,翻身下马后直接两步跨到左慈面前。
“吕布见过先生!”
这老头好歹算的上是个能人了,不管他是变戏法,还是真的有能耐,礼贤下士是个主公不可缺少的美德习惯。
“呵呵呵呵。”左慈笑道:“吕将军,好久不见了。”
“先生说笑了,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吗。”吕布颇有深意的看着左慈。
而左慈则认同道:“确为初次相见,可也是老相识了。不知将军可否请老夫喝一杯。”
“求之不得,请先生随我回徐州,我们边喝边聊。”
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
谁知左慈指了指路边一棵孤零零的树,道:“我们就去那里聊聊吧。”
两人来到树下,席地而坐。
左慈开口道:“吕将军,恕我冒昧,你如今何许年纪?”
“我?”吕布想了想,说道:“已然是年近不惑了。”
左慈却摇了摇头,“我是说,真正的你。”
这一问,让吕布心中复杂至极,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虽还没摸清他的目的,但说个年纪应该无妨吧。
“现在我....应该只是而立之年吧。”
转眼在这个世界也过了许多年,吕布对曾经的自己开始逐渐模糊了,完全适应了现在的样子。
左慈手指掐动,逼着双眼,嘴上在默默的说着什么,吕布仔细聆听也无法听懂一个字。
“曾经你也是个短命之人呐。”左慈说道,“你的前世今生皆是短命之相,最长都不过四十。”
左慈所说不错,前世二十四岁病死床榻,而吕布本该三十七岁就战败于曹操,被其斩杀。
“可有破解之法?”吕布问道。
“这本是天命,但你逆天而来,早已是与天命相违背,我看你还有一劫,若是能够渡过,那便后路坦荡,若是过不去,便是命数到此。”
吕布追问道;“何时又劫,破法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
左慈指向远处,“你看那边,在某处山上,就有你的救赎之道。”
顺着左慈之的方向看去,吕布发现是东方,若是顺着这个方向一直前进,便是大海。
等吕布疑惑不解的想向左慈再问清楚时,发现其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刚才左慈坐着的地方,放着一根竹简,上面写着‘泽难之时,相会之日’。
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吕布回到行军队伍中,问及手下士兵有没有看到左慈,所有人都说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发现左慈消失不见,唯有主公一人坐在那树下。
“难道他真的是个神人?”
现在就连吕布都不免开始有些犯嘀咕,这些根本就用科学无法解释。
等到回到了徐州,吕布还没脱下盔甲,就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件。
‘所需情报已得,请主公前来。’
“来的真是时候。”吕布换了身衣服,又立马离开了府邸,在城中转了几圈,来到了那许久未来的月隐楼!
那信件正是月隐楼老板婉娆送来的。
被侍者接到了后院,婉娆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奴婢拜见主公。”婉娆施礼,“主公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已经都完成了。”
说着婉娆将几个竹简放在桌上。
吕布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一会儿后,满意的点头称赞,“有时候我都可惜你不是男儿身,否则来我军中,定然能做个负责情报的大官。”
“做官有什么好的,还是现在逍遥自在,而且也不妨碍我为主公您做事。”
婉娆坐在吕布身旁,身体似有似无的靠着吕布,保持着一种微妙的状态,又亲近,又有分寸。
“做的很好,现在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帮我去查清楚。”吕布说道:“张辽、成廉,查清两人投向曹操的真实原因,不要打草惊蛇。”
说罢,吕布拿起竹简就要走。
婉娆颇为不舍的说道:“主公大人,您就这么走了吗?”
吕布丝毫不留恋,“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安分守己,不要越界!”
话很明白了,吕布显然不想要再与这婉娆有什么过多的其他瓜葛,这样的女子不好拿捏,搞不好就是个安在身边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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