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试炼之白银之光 第二章第三节（9）

第二章·交汇的因果

第三节·风暴的救赎（9）

“接着，他把你带走，并让你成为IS测试操纵者，是为了给你一个出路，而不是完全利用你。难道有什么比IS更好的武器平台么？难道有什么比IS操纵者待遇更高的工作么？迪诺阿公司那么多的人才，为什么偏偏还要增加一个你呢？”

“不，不，这……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吧，夜十郎。”查理双手紧握着他的手臂，一脸乞求和动摇的神色，仿佛是饥饿了很久的、就要倒下了的人见到食物和饮水一样的渴求与希望。

（没有什么比起一直以来坚持下去的动力消失，自己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倒塌更让人崩溃了吧。但是，这是你成长过程中必要的一环呀，未来的表·风暴守护者。）当然，击碎了一个精神支柱，就要再给目标一个新的，这才是招揽的绝妙手段，以确保忠诚……或者说是死心塌地。

不过，对于夜十郎而言，他是绝不会忘记自己当初还是逸云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也就是总裁时候所说出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我不需要你们效忠，只需要你们服从，你们效忠的不该是我，而是，这个——世界。”而且，作为一名职业者，他也一定会坚持终生，绝不背叛。因为面对上古邪神及其爪牙的逸云帝国任何一份子，只要背叛了自己的信念或者说信仰，那就只有一个后果——被腐蚀。

“不，这是真的。我也是领导人，甚至是领袖。且不说迪诺阿先生为人如何，”（完全就是一个人渣嘛，呃，在女人那方面的。怎么说也是逸云帝国出去的，其他方面倒是很优秀——不然也无法掌控那样的一个集团公司不是？）夜十郎虽然面容缓和，但是说出的磁性的男中音在查理听来却是那样的冷酷无情：“坐在我们这样的位置上，个人特色就注定要被泯灭。这是黑铁时代五个轮回（注1）以来用事实证明的正确方法，我们必须照做。而且，存在即是真理。”

说完，觉察到语气对于15岁的少女有些不妥，他的声音和表情又恢复了如太阳般的温暖：“所以作为一个职业者，修习圣光的我才要到这里寻找圣光以求突破，而不是被皇帝的职责与使命，还有义务泯灭自己的意志。你不是说正室打你还骂你么？迪诺阿先生给你的安排不正是位置平衡/均势，以免局势失控，正是一位合格的领导人所应该采用的稳妥做法。”

“真的，是这样么？”

“是呀，就是这样啊。”夜十郎抬起头来喟然长叹，然后转回头，继续诱导查理道：“而且迪诺阿公司的财政危机与IS开发陷入瓶颈？那只是个笑话！复仇你见过了吧，那个的正式名称叫做疾风再诞Ⅲ·特装‘复仇’。虽然是我亲手研制的，但是当初给的专利费可是足足达到迪诺阿公司市值的1.2倍。可是迪诺阿公司的股票并没有因此暴增吧？那么你认为这些资金到哪里去了呢？或者说迪诺阿先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究竟冒了怎样的风险来掩盖这样一大笔资本的流向？”

听到这里的查理已经泪流满面了。

“有一个人，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就在下周。提前告诉你一声，她的名字叫做安洁莉雅·迪诺阿。”

“啊，啊，她居然会……她怎么会……”

“是直系，你的姐姐。事实上那次与迪诺阿公司的交易是由我亲手经办的。安琪作为帝国高层，与我同为第一代人之中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勋，自然不能以权谋私，偏袒自己的本家。但是，我却不能不帮助她。”

“那，那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原来你只是……把我当作玩具……”

“不，查理，啊，夏洛特，夏洛特对吧？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是因为你自己的强大与心灵的美好。如同迪诺阿先生一样，作为一个领导者，如果夏洛特你自己没有一定的价值，我或是迪诺阿先生也会照顾你，并且为你安排一个适合的出路，但是绝不会像这样倾斜如此多的精力与资源。其实安东尼奥是在赌博，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还有，赌我会不会赏识你。事实证明，他赌赢了。”（是呀，你赢了这一局，安东尼奥，不愧是帝国出来的人。）

“呜~”小声抽泣着，夏洛特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再一次地，夜十郎猿臂轻舒，把她抱到腿上，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用早已换上的精神通道继续灌输道：“现在，既然他赌对了，那就该获得奖励，朕赐予他的赏赐！”

夏洛特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夜十郎，看到的是他那霸气十足、王者风范的样子。

“我会命令逸云集团注资迪诺阿公司，当然是政治性的，也就是象征性的，以保证迪诺阿先生的股权不变，甚至可以达到更高。不过，万事万物都是有存在规则的。作为交换条件，迪诺阿家族之中的废物可就要执行‘清理协议’了。而你，无论是为了你与我的友情，还是为了安琪，或是安东尼奥，都会有一个不再悲伤的未来……至少是尽最大可能去做。”这段话的前半段是很容易做到的，因此不必承诺；后半段涉及到了未来，因此无法发誓。

然而虽然没有承诺，也没有发誓，但是每一个字依然如万钧砸在了夏洛特的心头之上，让她的泪水喷薄而出，脸上却绽放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对了，夏洛特，做出你的选择吧。”

“我还有选择吗？我还能选择吗？我还用选择吗？”

“不，你必须明确的说出来，这是规则。”

“遵命，陛下。”夏洛特叹了口气，竭力维持着平静回答道：“我选择进行试炼。”

“那么，你的道路已然确定，现在，仪式开始！”夜十郎把夏洛特放开，让她站在地上。接着他站起来，取出一柄装饰华丽、剑身细长的礼仪用剑。左手食指与拇指相扣，静静地、等待地看着夏洛特。

夏洛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单膝跪地抬头看向夜十郎。

“朕，逸云帝国开国战争皇帝·救赎者王十美·白月夜十郎·白银之光·圣·逸云·神·神真·元初，赐予你，夏洛特·迪诺阿加入逸云帝国的资格，并亲自为你主持试炼。当你完成试炼之后，作为你的介绍者，亲自为你办理入国籍手续。那么，朕问你：夏洛特·迪诺阿哟，你是否愿意进行试炼，为自己赢得加入逸云帝国、加入反抗上古邪神及其爪牙对创世父神所创造的主物质世界的毁灭阴谋的正义大军之中？”（至于有一天能够成长起来，并加入维序派/Order·Keeper，成为维序者/Vindicator之中的一员，现在问夏洛特还早得很。）

“是的，伟大的……逸云帝国开国战争皇帝·救赎者王十美……陛下，我，迪诺阿家的夏洛特愿意……此誓！”

随后剑尖轻点夏洛特的双肩，夜十郎的表情由庄重变得柔和了一些：“誓成！平身吧，迪诺阿卿。”

“是的，陛下。”

“仪式完成。好了，夏洛特，可以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坐回原位继续喝茶。

“夏洛特。”

“嗯？夜十郎？”

“对安琪的事好奇吗？”（……怎么不叫我姐夫呢？算了，随她去吧，姐夫这个称呼就留给西西一个人也不错？）

“那个，可以说吗？如果可以说，你就会告诉我吧。”

“真乖。”夜十郎摸了摸夏洛特的头。

而夏洛特把头主动地向他的手凑了凑，同时眯起了眼睛。

“等你完成了试炼，或是下周安琪来了之后就会告诉你。保密规定和个人隐私都是要严格注意的，连我也一样。”

“你是以身作则呀，夜十郎。”

“啊哈哈，当然！如果不能以身作则，作为皇帝是会导致帝国走向歪路的。所谓‘上行下效’正是这个道理。”爽朗的大笑、理所当然的语气，夜十郎这样回复了夏洛特，然后高兴地继续说道：“对了，夏洛特，明天大浴场就可以使用了哦。”夜十郎说着，表情丰富了起来。

类似地，夏洛特的表情也丰富了起来。当然，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两个人的表情并非一致。“就，就那么喜欢大浴场吗？”

“啊哈哈，当然不是。只不过好久没有泡澡了，有些怀念呢。再说泡澡有利于放松身心嘛。淋浴只不过是清洁身体而已。”

“啊，说得正是如此啊。”

“激流、暖水、气泡、矿物质……”

听着夜十郎的形容，夏洛特也不禁满脸期待地畅想起来。

“啊咧？夏，夏洛特。”

“怎么了？”

“那个，月匈部……”不知何时、不知为何，夏洛特凑过来贴近夜十郎，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月匈部再一次碰到了他。

“呀……”被指出之后，夏洛特小小地惊呼一声，面红似火地躲开，连忙把衣襟扣好，而且表情与动作和上一次一样。“夜十郎，H。”

“咋会哟！”

注1：黑铁时代即为诸神因前三个时代中对人类的干涉失败，于是选择不再干涉人类的时代。之前分别为黄金、白银和青铜时代——请戳度娘，不过比较难找，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在评论里发，月夜会贴的。所谓“白银之光”也是参照白银时代那些“勇于牺牲自己的生命以挽回自己的过错”的人们的品格所起的称号——也是立下的誓言和对应“救赎者”的“救赎”之意——参见夜十郎的名言那句“朕之救赎”。而诸神黄昏在本作中设定为黑铁时代第一个轮回（每个轮回是1000年）结束后，因为诸神远离人类，导致信仰缺失，神力（由信仰之力转化）缺乏来源，被妖魔趁虚而入，结果嘛……就不骗字数了，请参照北欧那些穿衣服少的家伙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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