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落叶开始 第七章，会稽山的怪物

那时候我们的课堂。会讨论当地的故事传说，我们也会聊科学，我们会关心人类起源，我们也会说恐龙？我们很少说起家人，我今天好奇的是杨会战他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会稽山在哪里啊？”

“不知道。会稽山是山海经里面记载的会稽山吗。”

“是吧，还有那个会稽山吗？”

“就算是，那到现在的话古时候的名字也有一些改了名字吧？”

“我听过，这么一个传说。说是会稽山有怪物，起风的时候就跑到山下作乱？有人看过，但都不能描述其样貌？”

“对了，有关物种起源。有一些研究者发现。其实山海经里的动物都是存在过的。跟那些山一样被改了名字而已？”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话题里？

“问大家一件事，你们知道为什么山海经里面没有虫这类生物吗？”我问。

他们被我问住了，“不知道啊。你说为什么。”

“因为……”我刚想回答？

“因为，古时候的人们认知有限。把虫归类为别的物种了？比如归类成蛇，龙，鱼之类的品种了？”突然有一个洪亮的声音代替了我的回答？

“那许多的古书怎么没有记载呢？”我有点不服气，就追问到？

“不是没有记载，是记载了你也不知道？虫子的历史，可以说地球有46亿年，虫子就有多少岁？开个玩笑。明明虫子是地球的老大？世界上最初的物种就是虫类了？”

“哦，那你说说看。”

“科学研究发现。三叶虫的年龄比恐龙还要早？虫子生活在古生代，恐龙生活在中生代，被虫子甩了好几条街啊？”

这个说话得瑟的人叫做火夜。真是的，起的什么名字啊？他就真的姓火。平时说话一副神气的样子，吊儿郎当的？但我们以为他就是不爱学习？可是考试的时候，随便写一下试卷都能甩我们几条街的？就是通常说的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家伙吧？那时候的人们起的什么名字啊。他的同桌叫做七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家伙？

突然我想到一个绝妙的问题？我说：“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你告诉我，杨会战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了不起了。你解释给我听啊？”

“还不简单。”他居然能回答？“我觉得是他家崇拜战神呗？”

“你错了，我的名字就只是字面的意思。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啊。”突然杨会战从后面走进来，“我的名字就是会打人的意思？你还想知道什么呢？”然后他转头对我说。“不是说别再追问我的名字了吗。”

我苦笑到，“抱歉，没有下次了？”

“你们看没看过蒙古死亡虫，还有巨型食鸟蛛，还有歌利亚甲虫。”那个火夜问到。

“别说蜘蛛，我有蜘蛛恐惧症？”我说。我真的对蜘蛛怕得要死？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中了蜘蛛毒。那晚上哭了老半天，那之后一直都跟奶奶睡一起的，不然就哭个不停。我就在想啊。不是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吗？我也没有对那个蜘蛛做过什么，怎么它就尿我一脸。害的我差点毁容了？不是说被蜘蛛咬到，它是从嘴里喷出毒汁，我们农村就说是被蜘蛛尿了？是一个意思？从此以后，我都是对蜘蛛敬而远之。我把它供做神灵，看到它我都远远的避开？但是，天花板上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出现几口大蜘蛛，我都会想办法把它拍死？真的太可怕了？

小时候，跟小伙伴在玩？有人问：“你最害怕什么动物呢？”

“蛇吧，蛇有毒。老鼠吧，有鼠疫？”我思考了许久都没有答案？

“说害怕，不如说讨厌。我讨厌昆虫。”他说

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恐惧症？我那时候还没有被蜘蛛尿到，对虫子一类并不敏感？我说，“那我害怕有毒的动物？”

“那你喜欢什么动物呀。”

“喜欢的可多了。对人类无害的都喜欢？”我问，与其说讨厌什么，不如说喜欢什么。难道你只讨厌虫子，其他所有动物都喜欢吗。”

“是我问得不好。我喜欢猫狗跟鸭子”他回答？

这时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都回到座位？这节课是难得的作文课？

我问：“小子，你家奶奶怎么说？她有没有说要找我奶奶什么事？”“没有，她就只说让你奶奶去哪里找什么东西，那里有她要的答案！”“在封印的树下？”我说。“不是树下，是柱下啊，白痴？”他说。“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那你有没有问是什么柱。石柱还是木柱还是什么柱啊。还有，杨澪是谁！”

“杨澪确实是我爷爷？但我不知道他跟你奶奶跟爷爷是什么关系？但我能告诉你？你家跟我家完全是清清白白的？”

“的确是，我奶奶说小时候，杨爷爷经常来我家看我们。所以我以为那是我爷爷。因为那是在我爷爷失踪之后的事。时间线碰到一起了？我奶奶说他们三个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奶奶喜欢我爷爷。杨爷爷也追求过她，但奶奶就是跟他不来电？所以，在他们结婚后，杨爷爷就到外面发展了？而我爷爷是个冒险家？我奶奶说他是突然失踪的？”

“我奶奶说，我爷爷其实不是孤儿。他是我们这个杨家村的人？他说的到外面发展其实是去老家找线索，认祖归宗。”

“难不成你想说你是杨家将的后代吧？”

“那怎么不可以？不像你，搞得个跟日本人一样的姓。姓什么不好，姓井啊。”

“胡说，那里是日本人了。我爷爷说，他是孤儿没有名字，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他说井字最好了。刚正不阿，苍劲有力。做人清清白白，一身正气？怎的，碍你家事了？”

“你爷爷不是失踪了吗。哪来那么多爷爷说？”

好吧，这是我自己理解的？我觉得我的想法跟爷爷的想法应该相同？“是啊。我就这么说？再说了。天朝姓氏里也有人姓屎姓尿什么的。我姓井应该没事吧？好过前面那两位。姓火跟姓七的家伙？”

“对对，你们这些罕见姓氏了不起了？”

“是吧。之前看过一个报道。说是有一姓氏的人总人口不到六十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今天的作文题是想象作文，你们要聊姓氏等下一节课。”一个声音打断了我！

是语文老师。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应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我以前对年龄也是不太敏感的。没去注意这些？

她会不会听到我们的家族秘密呢？

“是的，老师。我们不聊了？”我回应？

等老师走到后面的时候。

杨会战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是我奶奶叫你奶奶去找你爷爷的事啊！”

“我也想到了。小时候，杨爷爷去我家，听说是给我奶奶送去一些钱还有土特产吧。还有聊过爷爷的事。但我奶奶说不用去找。她相信爷爷有一天会回来？两三年后杨爷爷就再也没去过我家看我们了？”

“我爷爷经常瞒着奶奶出门，原来是去你家啊？我奶奶说？爷爷没说过多少他以前的事。只是有一天他把那个手镯交给我奶奶，说有机会就交给江中连村一户姓井的人家？我对我爷爷的记忆也是只到六岁而已。之后我们就移民到光州了。只留下奶奶一个人。我们家去年才回来的？那时候我爷爷好像也失踪了？”

“两位，你们要做侦探是吧？你们才几岁，先把作文交了再去破案可好啊？”老师犀利的目光凑到我们面前？

“不好意思，老师，我们在讨论写作文的有关细节？这家伙说长大后要做一个小说家？所以现在在努力构思？”

“是啊，老师。他长大后要当一个冒险家。所以在问我一些旅行的注意事项？”

“你们的梦想很好。但是，先要做好眼前的事？”老实说？

课堂的后半段，我们老老实实的写了作文？我写的是题为逃离地球的想象作文？杨会战写了未来的世界的作文？总之我是不看好他啦？我以前看过他的文章，写的真是烂透的。表达不清晰不说，东拉西扯的！

交作文的时候，是同学们从后面传上来的，最后传到讲台？然后，我无意间看到，后面交上来的作文本子的题目是，会稽山的怪物。又看到杨会战那一排交上来的一个题目是会稽山的怪事？我突然在想，怎么，最近会稽山很火吗？

可能我的家族真的不平凡吧？那天晚上，我走在路上，想着杨会战带来的线索？我自言自语，“爸爸会不会知道这些事呢？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爷爷的样子？”

“小鬼，这么晚还不回家吗？”后面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是爸爸！

“老爸，你去哪了。天都黑了？”

“你还知道天黑，你还不回家去！”

“不对，天应该没黑吧。我才从学校出来而已？”

我抬起头来看向爸爸。看到了可怕的一幕？爸爸被一个巨大的东西追赶着。那个东西圆圆的长长的，浑身滑溜溜的，呈粉橙色的。第一感觉是一条蛇？它蠕动着，老爸狂奔着？不对，那该是一条大虫？因为我看到它的头部并不是蛇头，而是一个血盆大口长着一圈一圈的的尖牙？而它在泥地上在石子路上行动自如？就好像一条龙在云里翻腾一样。它真的会遁地，那条虫子一下子冲上天，然后张开血盆大口直插地面，然后不见了。一会儿又从另一个地方串出来？然后他有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

我喊着爸爸？只听他说了一句，“小子快回家关好门窗不要出来。过几天跟你奶奶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快走”

突然那条大虫冲出地面，又朝爸爸那边扑。它的大口直接把爸爸淹没了？我跑过去，一切都消失了。我哭着跑回家？

到家里，我告诉奶奶这件事？

奶奶只是默默的说：“傻孩子，你的爸爸不是前几年失踪了吗？怎么会被大虫吃掉了呢？世界上有那么大的虫子吗？你带奶奶去看看啊？”

“奶奶，我说真的。真的有大虫？”我辩解着，生怕奶奶不相信？

其实这不是真的？

我的爸爸其实也是在两年前失踪了。可能是太想念妈妈吧。一个人离家出走，去外面静静吧！可能想通了就会回来？

奶奶说我看到了幻觉？说是我太想爸爸了。

我刚刚想追问一下奶奶关于爷爷的事。突然就被桌子上手帕里的那个手镯吸引了注意力？这时候，奶奶走进了厨房。我就伸手去碰那个镯子。突然，手镯发出一道强光，闪亮了整个房间，几秒钟后强光消失？手镯不见了。手帕上只留下一个粉红色的珠子？我拿起珠子跑到厨房，想问奶奶怎么回事。

“你这孩子，怎么做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奶奶差点教训我？

“奶奶，对不起？”

“好了孩子。奶奶跟你说？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宝物，你看……”说着，奶奶把那颗珠子往上一抛，那颗珠子就变成了原来那个镯子？

“奶奶，你会变魔术吗。教教我”我疑惑的问道？

“小风啊？你也不小了？奶奶决定告诉你一些事？你做好觉悟了吗？”奶奶好像下定了决心？

“什么事情啊。奶奶？你说，我很有觉悟了。”

“你真的想听吗？”

我点点头。

“早点睡，明天还要不要上学了。小崽子？”

留下我一脸懵逼的？

奇怪，奶奶什么时候这么搞笑啊？

无奈，我只能去床上躺着了？我一直在想，会稽山怪物是什么。可能是日有所思吧。那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怪梦？不对，是同一个梦？是前几天那个梦的续集？可是，可能吗。梦还能有续集？那姑且说成是另一个版本。一个相似的梦？

我同样还是躲在那些红色的供桌下面，不过这次，没有那些飞行的虫子，也没有乱抓人的行动。我感到没有危险我就慢慢的走了出去？不过这时。天慢慢变黑了？不过不是到点天黑，我看了手机才十点多？如果说是晚上十点多，这天亮的也不敢相信吧。是早上的十点多，才说的过去？早上的太阳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太阳的光亮被阻止进去地球，所以天黑了下来？我看到，刚刚还是蓝蓝的天空？一下子，蓝色的幕布上就布满了黑点？蓝色的天空很大。十几米就一个黑点，布满了整片天空？又过了一会儿，那些黑点就像是种子一样，它开花了？它伸展出五六片花瓣来，在花瓣背后又开出了一层花瓣？一层又一层？那朵黑色的花越开越大，直到两朵花互相接触才停下来？再接着。这画面就像是黑色的幕布里面有几点小蓝点了！我看着，一会儿，从黑色的花里面飞出一只一只的东西？它们飞出那朵花，飞到地上，飞到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梦不是续集，而是前奏？因为在我眼前的分明就是上次那个梦里看到的飞虫啊！我吓得转身就跑？我又躲进了供桌底下？

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那一米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点暖洋洋。我也有点懒。想着多睡几分钟可好啊？奶奶已经做了早餐，整整齐齐的放在饭桌上。然后悠哉悠哉的出门散步了？她知道我会按时起床，她知道我会努力学习，不会迟到？所以我只能按照规则的走我的路？

到了学校。

“我昨晚被我奶奶诓了一下。我以为她会告诉我真相呢。”我跟杨会战抱怨了一下？

“别提了，我也是。我奶奶叫我别问上一代的事？”杨会战说？

“我昨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们村子被虫子袭击了？还想到我爸！”我跟杨会战说了昨天的事。

“你说你爸也失踪了？然后你幻觉你爸被虫子吃掉了？根据你描述的那个虫子。我查过了，是蒙古死亡虫。”杨会战解释道：“这种虫子都是生活在干旱地带。好像只有沙漠跟戈壁才能看到，你怎么可能看到？”

“所以说了是幻觉啊？但我感觉很真实。那条虫的尖牙撞击地面的声音也很强烈？还会遁地？”我疑问？

“要不你去问问火同学，他好像很喜欢研究虫子？”杨会战说着。

“怎么，有问题不懂啊？”火夜已经走到我们面前的桌子坐下了？

“听你昨天说蒙古死亡虫。你能给我详细说说吗？”我急切的问？

“蒙古死亡虫啊？我想说这是假的？”他说。

“怎么会是假的呢。”我又问？

“听我说，蒙古死亡虫其实就是马陆。马陆就是百足虫，跟蜈蚣一样可以入药的。而说在沙漠才能看到它是因为，那也是一种变种的马陆，沙漠跟戈壁下面有很多矿物，普通的百足虫乱吃了这些矿物才会变种？但是体型也没有那么夸张？恐龙之前的巨型昆虫最大也就两米，你让它在地上遁地啊，你让它像龙一样倒腾啊？”

“不对，我说的那种虫子跟马陆完全不一样？”我追问。

这时候杨会战把手机递给我，说，“我找到了。那种叫做地狱虫，不叫蒙古死亡虫？蒙古死亡虫真的存在，也曾经被确认是马陆的变种。但是地狱虫却是虚幻的。”

我把马陆跟死亡虫跟地狱虫的照片拿给火夜看？他看了看说，“马陆就等于蒙古死亡虫，但是蒙古死亡虫又是地狱虫？所以地狱虫真实存在吗？死亡虫跟地狱虫长的一样。死亡虫是橙色的，地狱虫是黑色的？你看到的是哪一种呢？”

“应该是死亡虫吧。而那个马陆根本就是另一种东西啊？不能比的？”

“你知道马陆的别名是什么吗？叫做二分之一蚯蚓哦？”

“真的吗。看起来真像？”

“什么意思？”杨会战还一头雾水的？

“把两只马陆的百只脚剪掉然后扣到一起不就是蚯蚓了吗？”

“好冷。”杨会战有点无语。

这真是形象的比喻啊？

“火夜同学，我再问你一个。有没有一种虫子，银色的，它的六只脚能随意变换成吸盘跟爪子的。这是什么虫子？”

“这不是虫子吧。这是变形金刚。”

“我说真的。”

“你说真的。上课了。”

又留下我一脸懵逼？

昨天，火夜说山海经里面有虫子，只是被同化成别的物种了？会不会，那条大虫就是从会稽山跑下来的怪物啊？会稽山最早出现在山海经里，但是现实中也有一座会稽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座还是只是同名而已。浙江会稽山香炉峰可是名胜，经常有很多人去那边旅游？门票是一百四十一位？可是，要说山里面有怪物怎么还让人进去呢。还有是同一座山的话，里面的怪物要从浙江跑这么远到达我们这个偏远地区来作乱，好像也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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