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本想叫两个姑娘去房里去培养培养感情,却被候希白拉着走到了高台下面,让他颇为郁闷。
“你还真以为在这里能看到阿蛮姑娘啊?”云溪无奈道,他家里就是做这个的,当然这只是一种营销手段。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舞乐坊当然不会让阿蛮姑娘每天都出现。而他们又不告诉客人哪天来可以见到她,这些世家公子见不到阿蛮姑娘,自然会去找其他的姑娘。
于是云溪把这番话告诉了候希白。
“哦?看来兄台对青楼的运作还蛮了解的嘛。”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溪回头看去,却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儿’。
这位‘公子’,长得清秀脱俗,仿若出水芙蓉,饶是云溪见多了绝色美女,也不由得对他颇为心动,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喂!”那公子莹白如玉的小手在云溪眼前晃了晃,故作惊讶道:“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莫非你有断袖之癖?”
云溪当然没有断袖之癖,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位‘公子’其实是一位姑娘,实在是她的伪装太差劲了。
云溪已经很久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了。面对黄蓉,他更多的是对面妹妹的喜爱之情,而对于周芷若,云溪想说他更喜欢她黑化后的样子。
不过看到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女,云溪心动了,就连今天在上官府没有见到上官小仙的失望之情都被冲淡了大半。
看着少女娇憨的样子,云溪故作深情的道:“以前我确定自己没有断袖之癖,不过看到你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云溪的话,候希白觉得很丢脸,顿时一副我不认识他样子,转身和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
“噗嗤。”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装作很害怕地样子,不着痕迹的往后跳了一小步。
看到她这样可爱的样子,云溪不由得又呆了一呆,惊得少女又退后了一小步。
“不知公子芳名?”云溪回过神来。
“你这个人好奇怪啊。”那公子笑道:“哪有管公子要芳名的啊?”
云溪缓步走到她的身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你的人这么香,名字也肯定是香的。”
那公子连忙又躲了开来,道:“那你可猜错了,我的名字一点都不香,甚至还有点臭。”
“哦?”云溪来了兴趣:“那你叫什么名字。”
“朱小臭。”
云溪不相信这是她的真名,不过这还真是,有一点臭啊……
这时,人群突然喧闹了起来。
“阿蛮姑娘来了!”
“阿蛮姑娘,我爱你!”
“阿蛮!阿蛮!”
云溪往台上看去,只见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出现在舞台中央,她的容貌虽然对云溪来说并不是特别惊艳,和杨曦月相比都逊色了几分,但是她的身材却是曼妙无双。
随着琴声响起,凄婉的歌声传入众人的耳畔。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钟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
听到谢阿蛮的歌声,云溪轻轻的叹了口气。
“兄台为何叹气,莫非是她唱的不好?”朱小臭轻声问道。
云溪摇了摇头:“不是说唱的不好,而是唱的太好了!?明明山无棱,天地合,这些山盟海誓听着还让人觉得心生向往。可这首歌里,青山崩毁,秤砣漂浮,黄河干枯,白日出星辰,北斗回南,三更出太阳,让人仿佛以为这些事情正出现在眼前。”
“那公子认为谢阿蛮怎么样?”朱小臭神秘兮兮的问道。
“虽然容貌不是倾城绝色,但是身材足矣祸国殃民。”云溪赞道。
候希白也忍不住称赞,连说不虚此行,他觉得云溪根本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在他眼中,谢阿蛮的容貌已经算是国色天香了。
朱小臭又问云溪:“那你喜欢她吗?”
云溪闻言一脸的惆怅:“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再也无法喜欢上女人了。”
候希白直翻白眼,心道,这话我记住了,回头告诉你的师姐师妹,看她们会怎么收拾你。
“啊?”朱小臭弱弱的道:“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
“你要对我负责!”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让你不喜欢女人的!这样好了,我送你一个礼物吧,或许能治好你的‘断袖’病。”
“什么礼物?”云溪有些好奇。
朱小臭也不说话,脸红红的抓住了云溪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划了一个直线,然后急急的松开。
云溪还没来得及感受她手的柔软,她就松手了,不免有些遗憾,同时心中暗暗猜测这一条横线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安静一下!”舞乐坊的老鸨如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走上了舞台,三角形的胖脸看起来像个粽子,头上顶着一朵巨大的金花,脸上浓妆艳抹,仿佛擦了二斤粉一般。身材更是不忍直视,尤其是胸前的两团,怎么说呢,也就比阿蛮大个十倍吧,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极限,完全丧失了美感。
看到台下安静了下来,如花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我们阿蛮姑娘厌倦了在青楼献艺的生活,想要找一位公子托付终身,故而出了一道题目,谁要是解开了题目,就可以把阿蛮姑娘带回家中,我舞乐坊分文不取!”
此言一出,台下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仿佛他们肯定能解开题目似的。
如花挥了挥手,几个侍女抬出了一个大大的木牌,木牌上一张上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
青丝弦,挥白玉。宫商角徽羽,五音足。何时得对圣明主,?一弦弹却天下曲。
“这……这是首曲子,是要给她琴吗?”
“不,不对,这是怀才不遇的意思!”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云溪突然想到了朱小臭刚刚在他手上画的那条直线,突然明悟,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走上台去,在木牌上画了一条直线。
“我知道了!”候希白恍然道:“这曲子代表琴师既要以琴献艺,又要忠言直谏,矫正天下,而用一根线纠正歪曲之处,这就是木匠用的墨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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