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正如李靖猜测的那样，李世民看到李凡所展现的力量，眼神一眯。
这简直就是天生神力，如果能够好好培养，几年后绝对可以独当一面。
程咬金尉迟恭两人更是大声惊呼。
“我天，这力气恐怕赶上老程了吧！”
“黑煤炭说谁呢，就算这小子力气惊人，那俺老程也不弱啊！”
......
虽然程咬金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却暗自把李凡和自己两个儿子作对比。
得到的答案是，没得比。
相比较几名武将的表现，欧阳询根本没把李凡看在眼里。
“有点蛮力罢了！没有教养依旧竖子一个。”
听了欧阳询的话，李凡的嘴角只是微微一笑。
他这一身蛮力要论起来，还和程咬金有关。
当年，系统颁布任务，在程咬金饭菜下泻药。
付出程咬金三天三夜的虚脱，换来李凡十倍身体成长buff。
在短短七年时间里，李凡的力气就以超出常人数倍，比之大部分武将绝对是有过之而不及。
这也是李凡身高为何远高于同龄人。
看着如此淡然的李凡，待在一旁的长孙无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询问道。
“李凡，你还没说你打算怎么赔偿呢！”
“怎么赔偿？”
李凡歪歪头不道解。
“笔墨准备好，当然是给陛下再写一幅兰亭集序了！”
“什么？”
欧阳询惊呼出声，胸口剧烈起伏，转瞬间竟不怒反笑。
“哈哈哈！老夫还真是开了眼界。”
“之前以为你只是光有一股子蛮力，但现在，老夫认为老夫错了。”
说道这里，欧阳询停顿了一下，笑容收敛，指着李凡大声愤恨道。
“竖子无脑！竖子无脑啊！”
“哈哈哈哈！没想到欧阳大人如此学时之人，也会如此！”
李凡摇了摇头，突然有了些许玩笑的兴趣。
“不知，小子我写出和兰亭集序媲美的字帖，欧阳大人如何？”
“那老夫当场给你磕头拜师！”
欧阳询不假思索道。
听了欧阳询的话，李世民眉头微皱。
“世伯不必如此吧！”
“哎！”
欧阳询挥了挥手。
“陛下不必担心，如果他真能写出媲美书圣的字帖，老夫拜他为师又有何妨！”
虽然欧阳询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丝毫不以为意。
李世民见欧阳询如此说道，自然也不再劝告。
当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绝对不相信李凡能够写出媲美书圣的字帖。
“李凡，如果你写不出媲美书圣的字帖，朕定要治你欺君之罪！”
“陛下放心！”
李凡微微一笑，自然没将李世民的警告看在眼里。
系统奖励神级书法，其中就包含王羲之书法传承。
只见李凡稍一闭眼，再睁开眼时就仿佛书圣附体，从内而外散发一股深沉气质。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第一个字写出来，欧阳询的眼睛都瞪大了。
当他将《兰亭集序》第一整句写在纸上时，李世民已经无法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
没错，作为《兰亭集序》上一代拥有者，他清楚的记得其一笔一划的构成。
原本已经被撕毁的《兰亭集序》，此时已经逐渐跃然纸上。
武官们不懂书法，但也能看出那纸张上书法从容娴和、气盛神凝，较之李世民所书，简直天壤之别。
当然这话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心中评判。
唯一放松的就属李靖了，别看只是简简单单临摹，但也能够看出李凡在书法上的造诣。
这样看来，李凡不仅隐瞒了他武力超群的秘密，更加隐瞒了在书法上的造诣。
如此，李凡性命保矣。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一字字，一段段，在李凡的手中，将《兰亭集序》宛如复活般呈现。
欧阳询的腿已经站不住，浑身颤抖。
数十年间，在他手中曾经多次临摹过《兰亭集序》，当然临摹的也是后世摹品。
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完美复制出《兰亭集序》。
要知道欧阳询是何等人物，后世被称为初唐四大家之一，更是当代最有名的书法家。
那还是欧阳询手中有摹本的情况下，现在的李凡可是默写《兰亭集序》。
而且，毫无瑕疵，这是最恐怖的。
现在欧阳询看待李凡的眼神，已经再无轻视。
“......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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