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带着一众逆徒朝山门行。
才走到一半,便听的喊杀声愈大,血池教弟子们正溃散。
后方有诸多人趁机掩杀,死伤无数。
这后方,却是两方人马,一为蓝衣道士,一为黄衣僧人,举着刀剑枪棒,杀的满身是血,好不快活。
最是当中坐着二人,骑着宝马,谈笑自若。
任我行一见,其中一人可不正是魔狱之中、同处一牢的老道范海河么?!
这时,范海河也望见了任我行,眉目转的狭细,厉声厉色道:“好你个任天堂,狗胆包天,杀害白骨住持,真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他旁边那僧人,一头戒疤明亮且高高鼓起,仿佛被人千棍万棒捶打过似的,登时血红了眼。
“任天堂,你残杀我寺住持,天理不容,若是此刻束手就缚,老衲保证,必留你一命!”
任我行当即气血上涌。
“放你娘的屁!”
一跃半空,往下方扑杀而去。
“杀啊!”
他身后那些弟子,此刻急于戴罪立功,也都纷纷掣出兵器,觑了眼,一窝蜂地往下杀来。
直好比猛虎出山,又恰似魔猿摘月。凶狠凌厉,气势十足。
几支枪棒直往任我行面门、胸膛搠来,有如骤雨疾风,芭蕉声急。
“吸星大法!”
任我行一声爆喝,真元溢散。
仿佛身周蔓延无数触手,只一触到枪棒,便沿着进入诸人体内狂吸。
“啊呀……”
“啊……”
那几人惨叫,面容枯槁而死。
此刻,他身后那弟子们也冲到近前了。
双方甫一接触,便如两山相撞,爆发“轰”的一声。
但那血池教占了居高临下之地利,此刻又万众一心人心思齐义愤填膺怒发冲冠,直将那两派来敌冲撞了开来。
又见自家教主左突右冲兔起鹘落,每一次,都轻易收下数条人命,且皆化为槁容干尸,既惊且恐又振奋。
反而,生死道和白骨寺的人见了,皆是心神俱骇,这些人死的怎么这么诡异?!
“任老魔,休的逞凶!”
那宝马上,白骨寺暂代住持邪气僧人喝一声,乘风扑来。
双手屈张成爪,十指黝黑。
“幽魔指!”
双手连连划动,道道黑气迸射,如有生命,缠绕任我行。
任我行见此,却是哈哈一笑:“你们俩一起上吧!”
纵身与邪气僧人斗了起来。
那范海河却并未受激。
他仍清晰记得,在魔狱之中,任教主明明是被点破了丹田的,谁知非但无碍,反而能逃过禁灵环的限制,施展魔功将邪僧吸得干枯。
其一身诡怪,让他完全看不透。
此次攻打血池山,乃是想趁任教主被困魔狱,血池教内部混乱,他来个渔翁得利的。
至于拉上白骨寺,一则好师出有名,二者免费战力不用白不用。
然而,谁知那任教主竟逃脱了出来。
这让他咬牙切齿、大恨不已,魔族可真是一群废物啊!
他看了好一会,越看心越惊。
邪气僧人的攻击不可谓不凌厉,但那任教主太古怪了,竟全都生生挡了下来。
哪知晓,邪气心中亦是叫苦不迭。
他之真元甫一触碰任我行,便如泥牛入海,无声消逝。
就像是被什么“吞”了一样。
再一联想对方初入场时,喊着什么“吸星大法”,难道是此法之故?
久战不下,心中不免慌乱。
朝端坐马上的范海河道:“范道友,还请速来相助!”
范海河面上闪过一道戾色,知不出手不行了。
“贫道来也!”
脚尖在马头一点,便抽出背上宝剑,杀了过去。
“来得好!”
任我行来去纵横,吸星大法转到极致,力抗二人,意气风发。
下丹田漏缺如黑洞,浑身窍穴全开,将攻来真元掌劲尽皆吸收。
一部分自下丹田漏走,一部分储藏在经脉和胸口绛宫中。
他越战越勇,势如长虹。
他那些个弟子尽皆困惑,师父今日怎这般神勇?
教众们则是山呼海啸一般:
“教主神威盖世,天下无敌!”
“教主神威盖世,天下无敌!”
……
任我行则是略有不满,这可比我日月神教的口号逊多了,以后要改改。
这般想着,暗中却在寻找机会,奈何那范海河太谨慎了,始终离他一丈距离,不与他贴身肉搏。
“不能再耗下去了,”任我行心道,“先擒下一个再说!”
趁那邪气僧人不备,一道银色咒印打在邪气僧人胸口。
邪气僧人惨叫,往地上急坠。
范海河看见了,当即面色剧变:“摄魂咒!”
想也不想,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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