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兄弟俩的钱包都被小偷偷走了,俺们怎么回去?”一个肌肉发达,穿着件蓝色背心的大块头,焦急的说道。
“俺不知道,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坐在台阶上,另一个同样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无奈的回应。
“卧槽,要是俺知道谁偷走了俺们的钱包,俺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蓝色背心的大块头,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呼呼…警车跑的太快了,追都追不上。”朱日龙尾随警车跑了一两千米,却还是被警车神龙摆尾甩开了,他弯下腰,如同一只虾米气喘吁吁。
“这有三条岔路口,找人问问,看刚才那警车去往哪个方向了?”朱日龙左顾右盼之际,发现了两个肌肉发达的壮实男子,坐在台阶上,面前还摆着一台一米多高的摄影机。
“两位小哥,你们可有看到一辆警车,不久前从这里驶过?”朱日龙的语气十分温和。
“警车?没看到!”那身穿蓝色背心的大块头,语气有点冲,就好像朱日龙是欠了他千八百块钱似的。
“你们是不是钱包丢了?”朱日龙看着两人的苦瓜脸,顿了一会儿幽幽的开口。
“什么?你知道是谁偷了我们的钱包?”另一个穿着褐色背心的大块头激动地站了起来,疾言厉色地看着朱日龙。
“别动怒,嘿嘿,我掐指一算的,没想到算准了。”
“你找那辆警车干什么?”
“这个是秘密。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我帮你们找到偷钱包的人,你们两个给我指明警车前往的方向。”朱日龙目光如炬的看着两个肌肉男,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可别随便在街上拉一个人滥竽充数,冒充偷我们钱包的人,不然小心俺们东北人的拳头。”蓝色背心的肌肉男冷冷的看了朱日龙一眼,在一旁摩拳擦掌。
“这是自然!”
“史大哥,你看他这个模样,不知道是从哪个山尻旯里头出来的,让他帮我们去找小偷,靠谱嘛?”
“即便不靠谱,但他竟然知道这事,肯定也和偷我们钱包的人脱不了干系,到时俺们狠狠的揍他一顿,让他老实交代就是了。”看着二人交头接耳,朱日龙没有说什么。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决定。”
“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找不到,那你可得小心了!”那个蓝色背心的肌肉大块头,再次恶狠狠的说道。
“哦,对了,我叫朱日龙,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小哥叫什么名字?”
“俺叫史克浪,他是我兄弟叫苟使,俺们两个都来自东北。”身穿褐色背心的史克浪说道。
“啥?一个叫屎壳郎?一个叫狗屎?”朱日龙听成了谐音,额头上冒起三根黑线。
“史历史的史,克是克隆的克,浪是浪迹天涯的浪,而苟是苟且偷生的苟,使是即使的,使。”看到朱日龙误会,苟使连忙解释。
“哦!那我就叫你们苟史兄弟吧!”
“你们可以把自己的一根毛发递给我吗?我需要他们才能帮你们找到投你们钱包的人。”看着两人怀疑的神情,朱日龙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就我这小胳膊短腿的,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你们。”
史克浪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头上扯掉一根头发,见状,苟史也是从容不迫,照着史克浪那样做。
“给!”苟史兄弟二人异口同声,伸手将他们的头发递给了朱日龙。
接过了两人的头发,朱日龙左手伸进黑色的布兜里,拿出一张残破的黄色符纸,随即双手快速的翻转,不多时,一只纸鹤成形。
“大哥,俺感觉这小子把我们两个当成二愣子,感情他这是在耍我们!”苟使看着这一幕,心里有股怒火。
“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看,看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见机行事。”史克浪不骄不躁的小声道。
“天朗炁清,三光洞明。金房玉室,五芝宝生。玄云紫盖,来映我身。仙童玉女,为我致灵。九炁齐景,三光同。上乘紫盖,升入帝庭。”默念着咒语,手上的两根头发,忽然换成了两束黑光飞入了纸鹤,消失不见。
而这只纸鹤竟然脱离了朱日龙的手掌,扑腾翅膀自己起飞了。
“卧槽,这是纸鹤成精了?”苟使顿时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地看着。
“纸鹤载着你们两个的常用之物,一般人可看不到这纸鹤,只有我和你们两人可以看见,它自会带领我们寻找呢偷盗之人。”朱日龙解释道。
“真的假的?”史克浪半信半疑。
“试试不就知道了,走跟上!”
“你们两个别走那么快,等等我。”苟使抱着一米多高的摄影机,行动有些迟缓。
“噗!”
最终,纸鹤带领三人来到一条十分热闹的街道,它于一个尖嘴猴腮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上方,炸成了粉末。
“小偷就是他了。”朱日龙指着那个带着鸭舌帽,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笃定的说道。
“他奶奶的,可算让爷爷俺找着你了,看俺把你打成皮皮虾。”光着膀子的史克浪龙行虎步的走过去,此时那个小偷还没察觉。小偷还想着今天再干几笔,这条街道行人众多,而且没有几个监控摄像头,很难发现他行偷盗之事。
“你个混球,快点把老子的钱包交出来,不然俺揍扁你。”史克浪就如同拎一只小鸡,单手就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整个人都给提了上来。
“打人了,打人了!”小偷大声尖叫着,在半空中两手不停的拍打史克浪强壮有力的手臂。
“天门动,地门开,千里童子拘魂来。三魂真子,七魄玉女,阴阳五行,八卦三界,吾奉魔灵道祖师律令摄!”朱日龙实在不想太过于麻烦,于是直接使用千里拘魂咒,想随意招来鬼魂,让它附着在小偷的身上,承认他的不齿行径。
“桀桀……法师大人,是你把小女子召唤来的?”一个面部全非的女鬼,她只有上半截身体,睁大无神的两个空洞,直直的看着朱日龙。
“嗯,你去附那个小偷的身,到时别人问你,只顾点头承认即可,而我则会写一张徇令符,到时你下阴间,便会减轻不少的罪行,如何?”
“好的,多谢法师大人。”女鬼说完,便化为一缕黑光,消失在那个小偷的身体里。
“给俺老实点,快说,俺的钱包是不是被你偷了?”史克浪加大了力度,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又提的高了几分。
“嗯嗯!”小偷点了点头。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非要俺来硬的。”史克浪一手放下他,但也不算是完全放下,右手仍是紧紧抓住小偷胳膊的,害怕他私自溜走,毕竟这里人头攒动,若小偷跑在了人群里,还真的找不到。
“找到了!”在小偷身上摸了一番后,史克浪找到了他和苟使的钱包,不过里面的钞票全部都不见了。
至于旁边看戏的人,也不嫌事大,刚开始时还以为史克浪当街欺负人,看到他检查手里拿的钱包里,拥有和他模样十分相似的身份证时,吃瓜群众才知道那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是个扒手。
“让让……”拿着摄影机的苟使,被挤得东倒西歪,等他来到这里时,正看到史克浪对着那个小偷左一拳右一拳的按在地上暴打。
“日龙哥,俺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动手打人呢?太没素质了。”苟使抱着摄影机,举步维艰的来到朱日龙的旁边,皱着眉头说道。
“那人事投你们钱包的小偷,钱包你大哥已经从他的身上搜出来了,所以此刻只是对那个小偷略施惩戒罢了!”朱日龙指了指那个被按在地上暴打的小偷,平静的回答。
“什么?他就是偷俺们钱包的小偷!日龙哥,你先帮俺拿着,俺也去教训教训他。”也不等朱日龙同意,苟使就把摄影机放到了朱日龙的怀里。
“大哥,你打累了吧?先去歇息,让俺来教育一下他!”苟使走上前去拍了拍史克浪的肩膀,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下手轻点!”史克浪从那鼻青脸肿的小偷身上站起来,退到了旁边。
“啊!!!”尖嘴猴腮的小偷在那里痛叫不已。
“让你偷俺们的钱包,俺让你偷……”每说一句,苟使沙包一样大的拳头都会狠狠的砸向小偷的腹部。
“这是哪里来的纨绔子弟,竟然敢当街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身穿道袍的清秀女子,当即站了出来,指着苟使破口大骂。
“美女,眼见不一定为实,他偷了俺们的钱包,教训他一下又怎么了?”苟使气消了不少,站起来对那身穿道袍的清秀女子说道。
“你这是教训一下?你看你都把他揍成猪头了。”女子纤纤玉手指着躺在地上痛叫的小偷,带着责备的意味。
“只是皮外伤而已,他这是弄巧成拙,自取欺辱。他偷了俺们的钱包,里面拥有俺们很多的证件,如果不是日龙哥帮俺们找到这个小偷,恐怕俺们得睡几个月的大街,俺们找谁叫惨去?”苟史对这个长的清秀的女子,内心形象大打折扣。
“好了,苟使,你就少说两句吧,反正钱包也找回来了,我们也没多少损失,里面的现金本就不多,被他用了就用了,全当是给他这顿毒打的医疗费了。”史克浪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少说话。
“姑娘,看人可不能光凭眼睛,这小偷可是坏的很,他在潘水市里是出了名的扒手,名叫刘一手,前两天才刚从市警局被放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又再次的作案,正好被那小伙子给逮了个正着。”一个老婆婆认出了尖嘴猴腮的小偷,向道袍女子提醒道。
“啊?原来是这样。”女子神情错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苟使。
“苟史兄弟,你们的事情解决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们帮我办事了吧?”朱日龙慢慢的走过去,对着二人说道。
“哎,不是,你怎么骂人呢?”道袍清秀女子愠怒的看着朱日龙。
“不要误会,日龙哥没说错,俺叫苟使,这是我大哥史克浪。”苟使急忙开口辩解。
“狗屎和屎壳郎?你们的名字好奇葩!”道袍清秀女子苦笑道。
“美女,看你打扮,应该是道门中人吧!”朱日龙眯了眯眼,同时内心感到庆幸,没想到才刚下山,就遇到了同门中人。
“嗯,我叫张若兰,是龙虎山的弟子。”清秀的女子说道,对于她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不可以告人的秘密。
“龙虎山!!!”朱日龙震惊非常,道教素有南派茅山北派龙虎山的说法,在道术界,龙虎山才是真正的龙头老大。
而且朱日龙隐约知道,他的师父朱大常当年好像就是茅山出来的。
“我接到举报,说有人当街闹事,是谁?快点站出来!”一个警察拿着大喇叭大声的说道。
“是我!”史克浪坦然地站了出来。
“好小子,就是你打了人!”
“他偷了俺的钱包,而且还是个惯犯,难道不该教训你吗?”史克浪反驳。
“教训也用不着你,反正打人就是不对,等着跟我回警局吧!”
“慢着,打人俺也有份儿!”苟使在这时站了出来,他不能让史克浪一人扛下所有的责任。
“什么?你也有份!”看着这两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中年警察恼羞成怒,心里暗暗的想到,“你这两个大块头,怕不是吃了什么生长激素?就你们这样子,一拳头下去,怕都把人给打趴下喽。”
中年警察名叫郭怀安,接到举报他就赶了过来,而且,他也知道被打的那个人是惯犯刘一手,以刘一手那小身板,恐怕还真挨不了几拳。
“真是多事之秋!”看这苟史兄弟二人要被带往警局的节奏,朱日龙无奈的叹道。
“日龙哥,救俺们呐!”苟史冲着朱日龙喊了一声。
“我去,你们两个还有同伙?”郭怀安顺着苟史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怀里抱着一台摄影机的长发少年。
一双黄胶补鞋,灰头土气的衬衫,以及小麦色的皮肤……
郭怀安看了他足足一分钟。“这是那个山尻尻里头蹦出来的,他也会打人?”中年警察可不相信,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土里土气的少年会打人。
“卧槽,不带这样恩将仇报的呀!”朱日龙叫苦不迭,白淌这一趟浑水不说,看这阵势,还得跟着警察回警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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