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赤叶推了白无常一把,说道:“鸡都叫了,天马上就亮了,你快点回去吧!再不回去,鬼门关一关,你就回不去了。”
白无常无奈,只好说:“好吧!楼下的事情,我下次来了再查。”
白无常走后,申赤叶睡意全无。他思忖道:“白无常发现了梅天赐,这可如何是好?生死薄上没有梅天赐的名字,阴司若追究此事,那我师弟的事情岂不露馅了?不行,须尽快将他转移走才行!”想到此处,他急忙下了楼,敲开了梅成林的家门。
贾树威也和申赤叶一样,早早就起了床。昨天雷一鸣告诉他,今天夜里就会把事情办好。所以贾树威早早就起了床,坐在家中静候佳音。谷江雪也被他搅得早早起了床,陪着他一起等好消息传来。
谁知从早上五点等到上午九点,也没传来贾红莲家出事的消息。谷江雪实在是等不下去了,闹着要贾树威陪她去逛商场。贾树威哪有心情去逛商场,谷江雪只得自己出门去了。
再说雷赤声这边。这雷赤声原本也是浮云山弟子,而且十分聪明,深得青枫道长喜爱。只是这雷赤声出身寒门,也许是从小穷怕了,所以特别贪财。有一次下山办事,日为贪财坏了浮云山门规,被青枫道长逐出了师门。
被逐出师门后,雷赤声独自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江南钱家的大公子钱恒通。这江南钱家,表面上做的是正当生意,背地里却干着掘坟盗墓、倒卖文物的勾当。钱恒通看中了雷赤声那一身本领,便将他招进钱家。
凭着青枫道长教他的本领,雷赤声没少为钱家出力,所以深得钱家的器重。有一次钱家在一座古墓中得到一份古地图,上面详细记载着古杞国国君姒威的墓的地址,这让钱家十分兴奋。国君的墓里边,肯定有大量陪葬品。如果能将此墓盗了,钱家肯定又能大捞一笔。
因此,钱家特派雷赤声先来一步踩点,待弄清楚墓穴的确切情况后再来盗掘。雷赤声来到雍丘后,意外遇见了雷一鸣。按照浮云山弟子的排辈次序,雷赤声的师兄弟都是赤字辈,而赤字辈下面则是一字辈。比如大师兄名叫风赤城,风赤城的弟子名叫风一阵。二师兄名叫云赤霞,云赤霞的弟子则叫云一言。当雷一鸣自报名号时,雷赤声暗道真是有缘,所以才决定收雷一鸣为徒。
雷赤声本想让钱家的人过来发掘姒威墓,却没想到申赤叶也在雍丘。有浮云山的人在,再来盗姒威墓是极其危险的。弄不好,不但墓盗不成,还会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雷赤声决定马上赶回南港去,劝阻钱家暂缓盗掘姒威墓,待申赤叶离开雍丘后再做打算。
于是雷赤声在帮雷一鸣与王八美订了协议之后,又叮嘱雷一鸣一番,就回南港去了。
贾树威在家中等到中午,也没传来贾红莲家中出事的消息。贾树威坐不住了,便开着他的跑车出了门。
贾树威将车开到贾红莲家附近,远远望见梅成林正在门外修车。虽然没看见贾红莲和梅天赐,但梅成林还这么淡定地干活,家中一定没事。贾树威莫名地心中一阵火大,调转车头朝雷一鸣的“窥破天机”工作室开去。
他要找雷一鸣问个明白,为什么贾红莲和梅天赐到现在还毫发无损?来到“窥破天机”工作室门口,却见大门紧闭,贾树威暗想:“这小子别拿着我的钱跑路了呀!”想到此处,贾树威抬腿一脚踹在了门上。
门是虚掩着的,被他一脚踹得大开。当他看到室内的情形时,不由得愣住了。
却见室内雷一鸣和谷江雪衣衫不整,二人见贾树威破门而入,顿时慌作一团。贾树威看着被谷江雪甩在一边的那双红皮鞋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看到那双皮鞋觉得眼熟,原来是谷江雪这贱人的!
贾树威回身关好屋门,怒视着二人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背着我干出这等事来!”贾树威骂着,朝二人冲了过去。
谷江雪似乎被吓傻了,怔在那儿一动也不动。雷一鸣见势不妙,急忙闪在一边。贾树威冲上前去,狠狠一记耳光打在谷江雪脸上。
谷江雪脸上立即多了五个红指印,她捂着脸,惊恐地瞪着贾树威。贾树威又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雷一鸣看到谷江雪被打倒在地,也顾不得去救谷江雪了,急忙朝门口逃去。贾树威哪里肯放过他,撇开谷江雪追了上去。
雷一鸣刚到门口,还没拉开门,贾树威已经追上。雷一鸣无奈,只得回头哀求道:“威少爷,别冲动,一切都好说!”
贾树威骂道:“好说个屁!你他妈的花着老子的钱,玩着老子的老婆,老子还有什么和你好说的?你让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老子岂能和你善罢甘休!今天老子非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雷一鸣外逃不成,只得又朝室内冲去。贾树威想抓住他,无奈雷一鸣浑身赤溜溜地不带一根线,光滑得像条泥鳅。贾树威一把没抓住,又被他逃回室内。
贾树威大怒,顺手操起一把椅子追了上去。雷一鸣无处可逃,只得回身迎战。
谷江雪趁机穿好衣服,溜到了一边。她见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无暇顾及她,便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谷江雪刚出房门,迎面走来两名巡逻的警察。谷江雪慌忙对巡警说:“不好了!里边有人打架!”
两名巡警闻言立即冲进室内,却见贾树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在汩汩地向外冒血。雷一鸣则像傻了一般,呆呆地望着贾树威。
傍晚时分,梅成林忙完了一天的活,将工具收拾好回房休息。贾红莲正在做晚饭,梅成林无事可做,随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上正在播放本地新闻,梅成林觉得无聊,正要换台,一则新闻吸引住他:“本县某小区发生一起命案,经警方确认,死者是贾氏财团未来的接班人贾树威……”梅成林吃了一惊,急忙叫道:“红莲红莲,快过来看,你堂哥死了哎!”
贾红莲当然不相信,说道:“别胡说八道,他年纪轻轻的又没病怎么会死?”
梅成林见她不信,指着电视机说道:“你过来看呀!难道这新闻是假的?”
待贾红莲做好饭过来看时,新闻早已播完。贾红莲说:“他死也好,活也好,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关心他的死活呢!”
二人正要开饭,一个人迈步走进门来。那人一进门就东张西望,然后问道:“你们那个儿子呢?”
贾红莲心中一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儿子啊?你是谁?到我家有何贵干?”
那人不自在地笑了笑,说道:“我是申赤叶的朋友,我叫谢必安。我听申赤叶说,你儿子五岁了还没去上学,我想让他到我们学校去学习。”
贾红莲依旧迷惑不解地问道:“谁是申赤叶啊?你是哪个学校的?”
谢必安指了指楼上说:“申赤叶就在你们楼上住,要不,我把他叫下来……”
梅成林闻言放下碗筷,生气地说:“你是说楼上那个卖棉花糖的小老头吗?他就是个骗子,我们的房钱还没给呢,人却跑了!你认识他?有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我还要找他要房钱呢!”
谢必安闻言叹口气说:“原来他是个骗子啊!真是没想到,打搅了。”
他正要转身出去,申赤叶却迈步走了进来。三人看见申赤叶,齐声叫道:“申赤叶……”
申赤叶尴尬地笑了笑说:“梅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早上走得急,忘了给您房钱了。这不,我回来给您送来了。”
谢必安一把抓住申赤叶问道:“你不是说他们的孩子还没上学,要把那孩子介绍到我们学校吗?那孩子呢?”
申赤叶摇摇头说:“他们哪有孩子啊?你一定是记错了。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咱们到外边喝一杯去?”
谢必安半推半就地说:“又让您破费,不大好吧?”
申赤叶拉着谢必安出了梅家,谢必安冷冷地说:“申赤叶,你少跟我套近乎,那个孩子呢?”
申赤叶不解地问道:“七爷,贫道诚心诚意请你喝酒,你向我问什么孩子呀?哦,对了对了,你是说贾红莲那个鬼儿子吗?”
谢必安停下脚步说:“你不说,我倒差点将那小鬼忘了。不行,我得回去将那小鬼捉走。”
申赤叶拦住他说:“不行啊七爷,那小鬼已和贾红莲滴血为盟,一定要做贾红莲的儿子才行。你若强行将他捉走,对贾红莲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谢必安说:“那小鬼已死去几百年了,早就错过了投生的机会。我不将他捉走,阴司那边没他的案底,他也没法投生啊!”
申赤叶笑着说:“所以要麻烦七爷给他弄个投生指标啊!”
谢必安沉下脸来说:“我又不是轮转王,我上哪给他弄指标去?”
申赤叶拉着谢必安走进一家饭店,将谢必安请到座位上坐下,说道:“这家饭店的羊肉烩面可是远近闻名的,他家的酒也是自酿的红高粱。咱们先将诸事都放一边,来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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